下子变好了,突然过了好几篇稿子。” 李爽和阿雯脸上仍全是意外和惊喜。 她俩互看彼此一眼,然后李爽说:“那文章都登报了吗?” 珍珍又冲她们点点头,“都刊登在报纸和杂志上了。” 李爽没再多问,一把拉上珍珍的手腕,加快步子道:“快走,快点回去,把报纸和杂志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你写的文章。” 珍珍倒是没这个准备,啊一声道:“不看不行吗?怪尴尬的。” 李爽和阿雯异口同声:“不行!” 李爽更硬:“瞒了我们这么长时间,还敢不让看?!” 珍珍不敢说话。 那就,那就让她们看吧。 反正只要写下去,迟早都是要让她们看到的。 三个人快着步子走进胡同,李爽和阿雯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直接拎着饭盒跟珍珍去了她家。孩子们刚好都在这里玩,待会直接喊回家吃饭就好了。 进了院子门,李爽和阿雯跟钟敏芬打声招呼,然后“押着”珍珍进房间。 珍珍完全没有反抗,从抽屉里拿出她收集起来的报纸和杂志。 翻开报纸杂志,找到自己的文章,指给李爽和阿雯看。 李爽和阿雯交换着看,看的时候都很认真,谁都没有出声说话。 等全部看完了,李爽和阿雯同步放下手里的报纸,看向珍珍。 珍珍被她们看得不是很自在,有些气虚地出声说:“写得……不是很好……” “这还不好?”阿雯率先出声。 “不好报纸和杂志能登?”李爽立马接上。 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来,李爽看着珍珍说:“你藏得可真够深的呀,大作家。” 听到“大作家”三个字,珍珍脸刷一下红了,拍一下李爽道:“不要瞎叫,我可够不上作家这个称呼,我就是随便写着玩嘛,文采和思想深度都很有限。” 阿雯说:“我觉得都挺好的啊,你这大学还真没白去。” 珍珍又笑起来,“是没有白去,在我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李爽和阿雯都为她感到自豪和高兴。 但两人没有过分表达,李爽说:“这饭我必须得去吃!吃西餐!” 阿雯跟着道:“那我当然也得去,我还得喝红酒!” 珍珍笑,“全都管够。” *** 四月的天,最是温暖舒适。 李爽阿雯和珍珍各自打扮一番,穿着裙子一起出门去西餐厅。 这场景与七年前相似,但又非常不一样,微风从裙摆上带走的是七年的时光。 三个人到西餐厅里坐下来点菜喝酒,谈天说地。 借着酒意说话最多的还是阿雯,因为比起李爽和珍珍,她觉得自己这些年过得最苦最憋闷。要不是珍珍搬过来陪着她,她这辈子可能早完了。 珍珍和李爽让她痛快倾诉,并跟着她一起同批她的婆婆。 把兴致给说起来了,自然也一起痛批柳志,毕竟阿雯之前受的那些委屈,说他一点责任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当然了,该肯定的地方还是要肯定的。 痛快地说完了,心里也就完全舒服了。 三个人喝得微醺地出西餐厅,牵着手往家回。 在月光的照拂下,三个人趁着酒兴唱点欢快的歌,歌颂友谊万岁! 阿雯是三个人里最小的,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 她拉着珍珍和李爽的手一遍遍地问:“再说一遍,是不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珍珍和李爽看着她一遍遍地回答:“是!必须是!” 人啊,一辈子能遇到掏真心的人就那么几个。 如果遇到了,不管是爱人还是朋友,就握起手走一辈子吧。 *** 一辈子有多长呢? 对于狗来说,一辈子也就是十来年而已。 这一年入春了以后,大白的老态较之之前更加明显了。 大概越老越像个小孩儿,它近来变得越来越粘人。 白天只要珍珍在家,它就匍匐在珍珍的脚边,安安静静的不发出一点声响。 珍珍知道它老了不爱玩儿了,便就以这样的方式和它互相陪伴。 她坐在桌子边看书写东西,累的时候就去摸一摸大白,大白会冲她摇摇尾巴。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