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和侍淮铭也看着三个娃娃,接上一句:“谁说不是呢。” 这人啊,一个年头一个年头地过,过去的一切都埋在了岁月里。 时间轮转,一代人一代人地过去,一代人一代人地起来,时代永远在更替当中。 *** 自家人出去吃饭自然不喝酒,吃饱了便回来了。 没有娱乐活动的年岁里,天黑后能做的事情不多,晚上睡觉都是比较早的。 相对而言,老人孩子更早睡一会,青壮年就晚睡那么一会。 珍珍端坐在写字桌前奋笔疾书。 侍淮铭洗漱完回来,在床边坐下来道:“又在写文章啊?” 珍珍没有转头,捏着笔道:“突然有了点灵感,得立马写下来,不然就忘掉了。” 侍淮铭说:“等你哪天出了书,我必须得买一本珍藏。” 听到这话,珍珍不自觉笑起来,转头看向他:“我还能出书吗?” 侍淮铭直接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啊?人嘛,不得有点梦想?” 珍珍想了想,然后点头,“也是,梦想总是要有一个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管梦想能不能实现,我只要埋头努力就行了。” 侍淮铭看着她说:“有些事也不是光靠努力就行了,尤其是写文章这种事,多少沾着点才能。凭我的个人感觉,我觉得你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所以要相信自己。” 珍珍被他夸得眼睛亮晶晶的,“是吗?” 侍淮铭再一次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珍珍笑,“骗我我也喜欢。” 她可以说就是在侍淮铭的捧骗下坚持下来的,因为他一直说她写得好,所以她最初的时候就写得很有激情很有动力,从没想过放弃不干了。 从加入文学社到文章被评选上校报,再到投稿被采用,小目标一个一个地实现,她心里底气增多,对自己也就越来越有信心了。 写完了脑子里的东西,珍珍放下笔上床。 侍淮铭拉掉房间里的灯,和珍珍一起躺下来。 珍珍趴在他胸口,在夜色中放开想象,但声音还是很小,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侍淮铭说:“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也能成为一个……” 顿了半天,她声音更低地接上三个字:“小作家?” 侍淮铭笑,“大胆点,为什么不能是大作家?” 珍珍捶他一下,“我在很认真地问你呢。” 侍淮铭握住她的手,“我也是认真的。” 珍珍哼一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啊?” 这也不是什么好讨论的事,两人在夜色中对视一眼,没再往下说了。 *** 珍珍在接收到第一个过稿回复以后,接下来就像开了运一样,接二连三又收到了几个报社杂志社寄来的过稿回复。有的需要修改一下,有的则不需要。 看到这么多过稿回复,珍珍差点喜懵了。 因为觉得不真实,脑子里飘忽忽的,所以不确定是自己写得好,还是运气好。 但到手的稿费是最实在的,每一分钱都是对她写的文章的充分肯定。 飘忽感慢慢淡去之后,珍珍心里便多了更多的底气和踏实感。 看得见的成绩在心里堆出更多的自信,她也就没再刻意瞒着李爽和阿雯。 傍晚去食堂打完饭回来的路上,珍珍问她俩:“你们明天晚上能抽出时间来吗?” 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李爽和阿雯一起看向她,齐声问:“怎么了?” 珍珍笑一下说:“咱们好久没单独聚聚了,想请你们出去吃饭,吃什么随你们挑。” 李爽和阿雯脸上一起露出笑意,阿雯揣测着说:“你肯定是有什么喜事吧。” 每次问了每次都不说,藏着掖着神神秘秘的。 珍珍这次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笑着轻声说:“我自己写东西,往报社杂志社投了点文章,过了几篇稿,赚了点稿费,所以……想和你们分享一下喜悦……” 听到这话,李爽和阿雯眼睛都瞪起来了。 李爽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啊?” 珍珍点头,“是真的啊。” 阿雯:“你可以啊,这是瞒了我们多久啊?” 珍珍这会都交代:“从去年就开始尝试投稿了,投出去的多,被退的也多。今年感觉运气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