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豆浆是黄豆磨的,那包浆是什么?难不成是包子磨的?” 众人哄堂大笑,都赶上来拽着江如月揉搓,可怜她被揉搓的晕头转向,还是沈晚照心生怜悯,主动走过去帮忙解围的。 江如月被揉的晕头转向,随意找了张帽椅坐下,心有余悸道:“女人真可怕……” 她素来喜欢舞刀弄棒的,平时也就是读读书练练武,原来随着江大人外放的时候和那些闺秀实在是说不上话,闺秀间有个聚会也不大爱叫她——不过她也无所谓就是了,后来认识了沈晚照,才渐渐地开始加入京中的闺秀们。 江如兰见她受欢迎,面上淡淡一笑:“这话说的,你不是女人嘛?” 江如月没搭腔,随意嗯了一声,闷头喝了碗茶。 她便笑道:“知道你生我的气,可是爹的吩咐,我哪里敢不从?” 江如月这人直接,见事说事也是一条路通到底的,便道:“可是这事儿总是你透露给爹的吧?你为什么特特给他说,明知道爹……”她说到此,不由无语摇头。 江如兰反应极快:“就是我不说,你今日过来,爹便不知道了吗?你总不可能和沈姑娘断交,只要你们的交情还在一日,爹就不可能绝了攀附的念头。” 江如月是说不过她的,心里仍觉得不对,却还是闭口不言了。 江如兰缓了缓神色,声音低柔:“我瞧着沈姑娘极好,跟她真真是一见如故,方才她脸色不大对,我怕我是哪里说错了,想请你去帮我说说,还有……” 她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凝在沈晚照手腕上的佛珠上:“她手上这串新换我珠子我很喜欢,你帮我问问她是从哪里得来的?” 江如月素来知道这位长姐聪明,她虽不知道长姐想做什么,但是凭着直觉也觉得她不怀好意,尤其她嘴角带笑,眼里却有着隐约算计的精光。 她于是压根不接着话茬,直接起身道:“我出去走走。” 说完就真的走了,让江如兰面露愕然,忍不住暗暗心烦,真没有见过她妹子这样难缠的人。 江如月不理会她满腹心思,与沈晚照招呼过之后,由丫鬟陪着在后院乱逛,她走了会儿又觉得不大自在,出声把丫鬟打发开了,自己在沈家后面园子里乱逛。 沈家的后花园直通练武场,她已经来过好几回,因此并不担心会迷路,只按照记忆散了两步,忽然听到一片灌木里,隐隐的争执声传了过来。 “……你这幅死样活气做给谁看呢?方才见到舅父舅母也不紧着问安,反倒绷着一张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心思呢?!” 殷怀俭秀挺的眉毛皱起:“你是兄长还是我是兄长?怎么这就教训起我来了?!” 江如月脸盲症这时候又犯了,觉得这少年脸熟,却死活想不起来是哪个,不由得驻足认真打量起来。不由得暗自纳罕,这好端端的爷们怎么生的这般娘啊…… 娘……娘……卧槽她想起来这是谁了! 殷怀兰怡然不惧:“你少来这一套压我,爹娘是瞧在在外做客的面子上不好说你,不信你去问问,看哪个让你这般对长辈了?“ 她说着又气哼哼地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放下表妹吗,如今这样又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心口不一!” 江如月理了半天沈家的亲戚关系才理顺,所以说……这个叫殷什么的世子喜欢晚照? 她正在偷听了豪门辛秘好紧张好刺激好担心被杀人灭口的紧张中,却不知那边兄妹俩又争执几句,殷怀兰重重地哼了声,转身走了。 殷怀俭面有悔意,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只没好意思落下脸来承认,只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江如月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转身走的,没想到后面突然冒出根手腕粗的树枝,她没留神‘砰’地一声撞了上去。 殷怀俭本来正在沉思,这时候猛然一抬头:“谁?!” 他说完扒拉开繁茂的枝桠,就见江如月额头肿了老高,讪讪地站在原地:“呵呵。” 他静默片刻,想起来有笔账还没跟这人算,冷着一张比女子还要美上数分的脸:“原来是江姑娘啊。” 江如月继续干笑:“呵呵。” 殷怀俭挑高了眉毛:“方才你都听到什么了?” 江如月傻不愣登地道:“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