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抱他的腰,又窄又细,隔着单薄的t恤能摸到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 不夸张,兼具手感与美感。 “怕你累。”他煎着牛排,还得应付她的话,和她环在腰上不安分的手:“你这是把我当猫撸呢?” “你要是猫就好咯。”她感叹。 蒋竞年问她:“你想养猫?” 想起蒋竞年的十级洁癖症,她作罢:“怕你洁癖症发作,虐猫。” 蒋竞年笑了:“我有这么残暴吗。” “那可说不定。”她嘟哝,“网上不都写着吗,智商越高的人,越容易虐小动物。” 他知道,沈蕴已经开始在胡说八道了,于是赶她:“去餐厅等着,牛排马上好。” 为了搭配几十块钱的牛排,蒋竞年特地拿了两瓶几千块的珍藏红酒出来。 温馨浪漫的气氛,将早上的坏情绪一扫而光。两人边小酌红酒,边聊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中途,沈蕴接了个杨爱芳的电话,跟她哭诉沈蓄又在赌车的事,沈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心情,被杨爱芳的一席话全数扫光。 这个电话足足打了半小时,沈蕴在电话里安慰了杨爱芳几句,说迟点她会处理,这才挂掉电话。 回到餐厅,却发现桌上两瓶红酒都见了底。沈蕴一惊,绕到蒋竞年身边:“我天,全被你喝完了?” 蒋竞年第一次有了醉意,脸上泛着酡红。眼里的醉意更浓,作势抬手扯胸口的领带。却落了空,才发觉自己只穿了件t恤。 他眯着眼,笑起来,狭长的眼睛因为醉意显得愈发的勾人。 像是自嘲,他笑着说:“有点醉了。” 沈蕴心想您这哪是有点,可到底没忍心对他说狠话,扶着他的肩说:“我扶你去睡觉。” 蒋竞年坐着,沈蕴站着。这样的高度差,恰好可以让蒋竞年环住沈蕴的腰。他将脸贴在沈蕴的肚子上,摇摇头:“睡不着。” 一边是担心他的胃受不了,一边是被他小孩子似的语气逗笑。沈蕴哄他:“睡得着,躺到床上就睡得着了。” 最后,沈蕴用她瘦小的身躯,将八爪鱼一样的蒋竞年扶到床上,累到几乎精疲力尽。 可床上那只八爪鱼倒好,没几秒,就睡了过去。 沈蕴坐在床上喘了会气,帮蒋竞年盖好被子,下楼收拾残局,顺便把楼下客厅的地都拖了一遍。 十点左右,沈蕴收拾完,去厨房给煮解酒茶。 沈蕴双臂撑在琉璃台上,望着锅里“咕噜咕噜”往外冒的热气,有片刻的失神。 早上屠招娣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像一根刺,不仅刺痛了蒋竞年,也悬在她的心头,蒋竞年一动,她的心便跟着一颤。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生活,那么清冷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受得了母亲是小三的谣言。 正想着,忽然被人揽住腰,带着酒气的呼吸在耳边:“怎么还不放生姜。” 沈蕴吓一跳,连忙将生姜扔进锅里,转过身体看他:“怎么醒了?” 脸上的醉意尚未散去,蒋竞年揉了揉太阳穴:“做了个噩梦,醒了。” “梦而已,都是反的。”她抬手,替他揉着太阳穴,又轻又柔的力道,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柔情:“再去睡会?等醒酒汤煮好了给你端上去。” 他不知道梦是不是反的,只知道梦里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蒋竞年忽然捉住沈蕴的手,握着进手心:“你相信她的话吗?” “嗯?” 他的瞳孔里,有沈蕴看不懂的情绪,无端让她心疼。 他问:“你相信我妈是小三吗?” 沈蕴愣了两秒,摇摇头,旋即轻声说:“无论你妈是不是小三,都不会影响我爱你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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