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拍着手笑:“这话是你说的,那我再告诉你一句,柳……你没有争清楚以前,我还是叫他柳大人吧,柳大人说苏伯伯送的礼物厚了,是双份儿的,” “不吃!见到他柳家的一叶一花,我都上吐下泻,起不来床。”袁训越发的胡说八道。 宝珠笑眯眯:“见到他的东西,吐不吐?嫂嫂留我吃饭,说让人请你…。” “不去!今天见到他我要吐。” 宝珠看出他情绪不对,因袁训说过是进宫去的,就知道在宫里碰的好大钉子。忙眨眨眼睛,看着很俏皮:“你现在不正闲着,宝珠陪你去理论,争执起来可以帮你说话。” “叔叔!什么伯伯!等我闲下来,就和他理论这件事。”袁训火冒三丈,一肚子气全对着柳至而去。 回家去,宝珠又追过来问:“柳叔叔说他是柳伯伯,是不是?说你说话不要鼻子,呃,还有一句极难听的,我学不出来。” 袁训来以前想好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十句没说上三句,就让中宫炮轰得紧紧闭嘴为上着,灰头土脸的出宫。 女人不讲理起来,不管大女人小女人,全是没道理可言的。加寿说弟弟偷吃奶是这样,中宫说袁训离京也是这样,根本不容袁训说话。 “那就让他慢慢苦衷去吧!” “舅父有他的苦衷,” “他没照看好你,你倒去照看他!” 袁训苦笑:“您怎么把这个也打听清楚了?” “你绝情,就你最绝情!你倒来说我,还敢说我任性,眼里没人的东西,天底下最无情的人就是你,”中宫一指头点在袁训额头上,咬牙骂道:“不许走!听到没有。不像话,好好的在我身边呆着多好,你不呆,为了辅国公个老东西,你走那么远?” 她面色苍白,泪落不止,激动的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袁训吓得一哆嗦,抱住中宫的衣袖也哭了:“您千万保重自己,别说过激的话。我不把孩子丢下来,完全是出于心疼您。您不依,咱们好商议,绝情的话不能说。” “住口!”中宫听不得这一句,心惊肉跳的站起。过来前是真的想打人,但手按到袁训肩头上,珠泪滚滚:“你不气死我,你不会罢休。你这个不听话的混帐!这一回我当家,再敢对我提一个字回去当将军,我,我……” 袁训哭笑不得:“我,我不回去,苏赫他也不答应,他还等着要我脑袋,我还等着宰他…。” 斜睨住袁训,见他呆若木鸡。中宫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了,这下子很好,父子都可以留下。中宫有了一丝自得的微笑:“就这样说定了,让太子给梁山王去信,以后别再来信找你,他手下有多少将军,没有你不能打仗吗?不像话。” 中宫板起脸:“我想着你心硬心冷,是不要家人的。我说,那我就帮你带着,免得孩子们跟着你,学成的全是冷硬心!你说舍不得,再正和我心意。” 娘娘威风这就尽情恢复。 中宫冷笑:“你舍不得是吗?你担心我是吗?那就不要走了!”以前的恼怒全都上来,中宫生气地道:“接你来,就是怕你有闪失,不在我眼睛前面,就知道你要生事情!什么大捷,我听人说到一半,就吓得不敢再听!梦里恨你好几回,恨你不听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