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他们两人一个高一个低,这样的姿势,莫名像一张照片,恨不得永远停滞在这一刻。 她问:“给我一个理由。” “理由?”时柏年眼眸一眯,抓起她的一只手,身体微微向她靠近。 他性感的胸膛贴在她柔软的手心,时柏年满脸微醺地想着措辞。 他看着她,扬起眉,无赖地问:“我长得不帅吗?” 任臻:“?” 时柏年见她不说话,只当她语塞,男人的眸子深沉无比,惩罚似得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一脸坏意地将她按在自己的腹肌上,无耻地又问:“我身材不好吗?” 任臻:“……” 趁着她失语,时柏年起身,亲热地搂住她,他的眼底荡漾着醉意,却挡不住耍贱开口:“我会讲故事,并且比你聪明,还会拿小号偷偷给你打榜。” 时柏年越说,脑子里越觉得自己优点还挺多,这么一对比,他舒展的眉眼顿时皱起,委屈了,握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质问。 “我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你真的舍得不要了吗?” 任臻睁大双眼,抬头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一动不动。 任臻人傻了,这还是时柏年吗?! 这个人真的是……好不要脸啊! 任臻不说话,时柏年只当是自己说服了她,喜悦涌上心头,他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下重口他当然舍不得。 那一口很轻,从轻咬慢慢变成了舔.舐,暧昧四起,任臻耳后敏感,两只手臂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 时柏年亲了亲她的脸颊,捏起她的下巴,强势地问:“怎么不说话了?还想不想离婚?” 任臻动了动唇,失声。 一室的幽静。 时柏年两只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沉重钻痛的太阳穴让他不得不低下头,下巴支在她颈窝里。 “老婆,我没法回头了。” 男性气息弥漫在任臻鼻尖,她精神被他蛊惑的已经开始恍惚了,“为什么?” “为什么?”时柏年浓重的酒气喷薄在她耳边,轻声喃喃答:“我估计是落枕了,脖子疼。” 任臻:“……” 他的力量好大,任臻动了动,根本从他怀里挣扎不出来,只能紧紧依偎。 她安静思忖了片刻,攥了一下掌心,突然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说:“其实,离婚的事是爷爷的主意。” 任臻说完轻咬着下唇,心里预想着时柏年的各种反应,可她等了一会,但迟迟没听到身后的男人发表意见。 她奇怪地回头,却微微一惊,才发现时柏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着她靠在床头睡着了。 任臻失落地敛下眼皮,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像一个彩色泡泡,被一根无形的针戳破了。 —— 翌日清晨。 时柏年是被火烧的喉咙干醒的,威武的雄狮睁开眼,满眼迷茫。 任臻房间是香的,他很快反应过来,意识回笼察觉自己在谁的床上。 恍惚望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时柏年脑总电光石火间想起了什么,惊坐起来,看向四周。 “任臻?” 他试探着叫她的名字,却没人回应。 一阵闹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时柏年掀开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