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虞哥哥。”李英歌眼睫止不住的乱颤,拉着他贴上自己眼前,侧过脸对着他耳语,“我是来谢你的。你要我怎么谢你?” 你要怎么谢我? 这本该是他回回逗她欺她的惯用开场白。 如今说这话的,却成了她。 萧寒潜的眼睫也止不住颤了一颤,他暗觉受用,薄唇微启,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不作声,李英歌抿着嘴退开几分,二人相距不到一指距离,她不看他,低低道,“寡虞哥哥,要不要吃凉粉果?” 此凉粉果,非彼凉粉果。 萧寒潜心头顷刻间掀起惊涛骇浪,面上却绷得紧紧的,不碰她不答她,抬手盖上自己的双眼,讶然道,“小狐狸,你真不害臊。” 不害臊就不害臊吧! 李英歌一鼓作气,只怕再而衰三而竭,额头抵上萧寒潜盖着双眼的大手,学他曾经对她做过的,轻轻啄吻一下,不轻不重咬着他一瓣薄唇,含糊着声音道,“寡虞哥哥,你不吃,那我吃了” 她说到做到,咬他含他,一旦抓住空隙,就主动将自己喂给他。 舌尖交缠的热度流窜全身,李英歌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想见他。 更想欺负他。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在心境动容之下,原来哪儿哪儿都止不住。 她松开攥着他肩头的手,改而勾住他的脖颈,迫他低头,半吊在他身前,仰着头微微启唇,在他嘴里,轻轻一扫。 ☆、第224章 我就这么好 一扫再一勾,顷刻间就勾起天雷地火。 萧寒潜喉结一动,发出低而短促的咕呶声,仿佛伺机而动的野兽准备扑食猎物前,发出势在必得的警告,警告声未落,长臂猝然圈起,抱着李英歌一提一放,让她坐上自己并起的双腿,被她双手交扣的脖颈往下又一压,回应她。 一旦失守,李英歌就无力再主动。 方才被萧寒潜抱起又放下,双脚受长裙阻碍,仓促间不得不抻直了放到他蜂腰两侧,宽大曳地的裙摆堆叠起来,高高推到二人腰腹之间。 他加深动作,裙裾就应声而动,发出窣窣轻响。 仿佛时刻在提醒她,现下的姿势有多出格。 李英歌想退,萧寒潜又追上来。 她裙下是薄软的绸裤,他宽大的道袍下,包裹着遒劲双腿的亦是轻薄的布料,两厢相触,她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体热,以及精劲的腿部线条。 偏她不雅的张着双腿,不敢去缠他的腰,一时失衡一时心慌,摩挲间难免蹭到不该蹭的某一处。 李英歌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情之所至,想欺负他,却不想真把他欺出火来。 她急促的喘息一声,萧寒潜动作猛地一顿,恋恋松口,放她呼吸新鲜空气,温热的鼻息混着她的吐气,忽而切齿道,“小狐狸,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 话没说完,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凉粉果的典故是他自己提起的,如何回应他,也是他悉心教的。 李英歌眉眼弯起来,意外发现他某一处老实的很,并无失控的迹象,忽然恶向胆边生,吃吃低声笑,“寡虞哥哥,我是跟你学的” 她才喘匀气,尾音拖得绵绵长长,笑起来娇娇脆脆。 萧寒潜想睨她,目光掠过彼此腰腹间堆叠的裙裾,眼波暗沉一瞬,不动声色的理她的裙摆,另一手却气势汹汹的带着她倒上矮塌,活像个翻身做主的山匪,压她在身下,理好裙摆的手撑到一侧,哑声问,“所以,你就是这么谢我的?” 自己的仪容如何,自己感受最直观,裙裾归位,他细心,她的心越发软下来,娇声答,“是。寡虞哥哥,我的凉粉果好不好吃?解暑否?沁凉否?” 也许这就叫作茧自缚。 他怕教坏她,她却已经学会怎么对他使坏。 萧寒潜眸色藏着暗光,浮浮沉沉,低低冷哼,“鬼机灵。你这样谢我,谢的是什么?” 李英歌歪头看他,他想听,她就说给他听,“谢你为小承铭请动信国公谢你顺应干娘心意,借宫中贵人赏赐为我造势,为李家加持谢你言出必行,为我遇刺讨回公道” 她正要转入正题,才开口喊了声“寡虞哥哥”,余下话语就被打断。 “原来你要谢我的事,有这么多?”萧寒潜好像很惊讶,凝眉苦思,为自己抱不平,正色道,“这样算来,你只亲我一下,似乎有失诚意。不如我吃点亏,再吃你一口便罢?” 李英歌抿着嘴静静看他一眼,嘟囔道,“寡虞哥哥,你真不害臊。” 拿他的话堵他,却没有丝毫忸怩拒绝之意。 他的小未婚妻,今日乖顺得令人心颤。 萧寒潜暗暗窃喜,她拿话堵他,他就拿嘴堵她,叩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