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粉的食材除了卤水,其余的都装到布袋里带过来很方便。 凉粉就不行,做完得用清水泡着,家里的木盆又不大,一盆也就能装五十份左右。 再者牛车上颠簸,他们就四只手,想多带也带不了。 庄康也没空闲管他们是不是,凉粉模样新奇吃着又解渴,带回去家里肯定会喜欢,便让蒋辽若是每日备的少,就跟酸粉一样都给他留五份。 蒋辽应下后,他瞧了眼他们的小摊,突然说道:“不过幸亏你们昨日没来,不然准得被人缠上。” 桌椅处的遮阳棚还没装,立靠在摊子后面的墙壁上。廉长林放下碗筷正要拿去装上,闻言停下脚步,转身走回去。 蒋辽看了他一眼,回头问道:“庄老板意思是?” 昨日事情闹的阵势大,蒋辽问起庄康还觉奇怪,随后一想也是,他们今日才过来定是还没听到消息,便说起这事。 隔壁街口卖酸粉的摊子,昨日有客人在那买酸粉吃,刚吃完肚子就疼得死去活来在地上打滚。 之后闹到了衙门,查出是他们昨日带出门的酸粉不够用,新的酸粉就赶时间做的,熬制的卤水用了相克的药材。 他们哪里懂得那些个药材的药性,先前用量少才没出什么大问题,这次做的又匆忙,大夫一看发现用药用量全是问题,严重点都能吃死人。 那个客人看了大夫又吃了药,等肚子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时,人就只剩半口气。 庄康说到这还不免感到后怕。亏得他小儿子胃口刁吃不下他们家的东西,不然出点什么问题他可饶不了那家人。 可气的是他们还一直嘴硬喊冤枉,说是遭同行诬陷,衙门的知府不是好糊弄的,当场就拆穿了他们的谎话。 而且证据确凿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们不服。 庄康最后对蒋辽道:“不然你们昨日准得被请到衙门。” 廉长林听到这微皱起眉。 那家摊子的老板最后挨了板子又赔了不少钱,这事才过去,庄康说着又忍不住感慨:“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为了点钱良心都不要了。” 对面既然能做出半路截客这种事,为了脱罪会污蔑他们,蒋辽并不见怪。 虽说他们险些被人缠上,不过因着这事,他们的酸粉在镇上是传的更开了。 酸粉味道偏重吃着饱腹,干力气活的人都喜欢吃;凉粉口感滑凉爽口,则更受妇人和小孩喜欢。 专程来吃酸粉的客人看到新奇的凉粉小吃,基本都会叫上一份,味道好降暑又不贵,吃完的人回去奔走相告,一传十十传百。 这下不只是蒋辽他们的位置热闹,连带这条街上的行人都多了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