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每日开工前过来吃酸粉,没吃到干活都觉着没劲。 “昨日在家里研究新的吃食,这才没过来。”蒋辽道,“害几位兄弟白跑一趟,这样吧,等会儿每人送一碗小吃赔罪。” “新做的小吃?那赔不赔罪我们可都得尝尝。”方勇笑道。 廉长林给他们做完酸粉,蒋辽掀开木盆上的纱布,勺了三碗凉粉再分别加上糖水。 “这叫什么小吃?怎还是绿色的?”方勇觉得新奇,端起碗一个劲儿地瞧。 另外两个兄弟也拿起旁边装着半透明块状物的碗,凑在一起瞧着看,酸粉暂且都顾不上吃了。 “这叫凉粉,夏天吃着消暑解渴,不管是饭前还是饭后吃都适合。”蒋辽介绍道。 “凉粉,这名字起的恰当!别说吃了,光就这样瞧着,我都感觉跟吹着风似的凉丝丝的……” 几人端着碗说笑着走去桌椅落座。 “我说蒋老板,你这生意做的何止是随性啊。下午不开摊倒也罢了,生意才做多久就歇上个一整日的,当你家客人是真遭罪。” 庄康人没走近,声音先传了过来。 蒋辽前日回去前到他的茶馆和伙计说了第二日有事不过来,让中午不用跑一趟。 他家里的小儿子现在都是中午吃了酸粉晚上才肯吃饭,昨日一听没有又闹上了。 伙计说镇上还有别家卖酸粉,他只好让人去买回来,结果这小祖宗才尝到味就扔筷子哭着说不一样的不要,嚷得他脑袋都大了。 方勇几人刚才吃好了结账走开,廉长林收拾碗筷走过来,庄康站停后看到他手上的几个碗里全被吃的干干净净,完全瞧不出原本装的什么。 他回头见推车上多了几样东西,盖着纱布看不到里面。 “蒋老板这你可就不对了,上回还说一出新的吃食就给我送茶馆去,现在别人都吃完了我可还没见着影呢。” “这不是才刚开摊,正准备给庄老板送去,您来的正好,要不先尝尝。”蒋辽给他弄了一碗凉粉。 凉粉晶莹剔透,还做成稀奇少见的鲜绿色,看着就降暑,庄康端着碗尝完,当即就问道:“凉粉你今日备了多少?” “每样做了差不多五十份。” “这凉粉也难做?看着该是没酸粉难的,怎还只做出这点来。” 庄康瞧了瞧凉粉,抬头怀疑地看着蒋辽:“哪家做生意就卖这么点东西的,我说你该不会故意做这么少吧?” “庄老板说的哪里话,”蒋辽笑道,“都是做生意的,谁会嫌钱挣得少。” 庄康还真是冤枉他们了。不是蒋辽故意做这么少凉粉,实在是目前条件不允许。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