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过来。” “放我走。”我说。 “汤姆——”他眯起眼睛,声音带上威胁的意味。 那个穿白甲的人站起来,挡在我身前。 弗洛里安对他说:“婊子,滚开。” “弗洛里安!”国王一拍扶手,大声呵斥道。 弗洛里安开始念咒。我感到我的项圈开始放电,电流不断升高。我忘了我在哪儿,周围都有谁,只有疼痛,我疼到失去理智。 电流强度终于降下去了一点,我觉得我回到了现实。我抓着项圈,正在惨叫,口水和眼泪滴到地毯上。 “汤姆,爬过来。”弗洛里安的声音非常清晰,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个声音。 我忙不迭地爬过去,让他快点把这该死的电流停下来。电流又降下去一点,弗洛里安摸着我的头发,问我:“你为什么没有按时喝药,汤姆?” “弗洛里安,我命令你住手。”国王说。 电流停下来了。我着喘气,松开弗洛里安的腿。我想逃离他,但是弗洛里安跪下来,抱紧了我。 “他是我的人,”弗洛里安说,“如果您要给您的婊子献殷勤,用您自己的人——” “弗洛里安!这是你的母亲!” “好吧。母亲,初次见面,您的盔甲看起来真性感。我可以走了吗,父亲?” “弗洛里安,”国王说,“我不希望你重蹈我和你母亲的覆辙。” “我正在试图不重蹈覆辙!”弗洛里安抬高声音,“要孩子还是要自由——您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个自信认为游荡四方的勇士会被孩子困住?您参加了一个没胜算的赌局,我不会——既然我不想放他走,我就不会给他机会——” 我掐住了弗洛里安的脖子。 “放我走。”我的嗓子又痛又哑。 弗洛里安的笑声从我的虎口传过来。 “汤姆,”弗洛里安说,“在我把你电到失禁前,松手。”他念咒了。在电流的帮助下,他轻而易举就把我反制在地上。 “陛下,求求您——夫人,求求您——”我只能抓住我最后的希望。 “弗洛里安,”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女声,“你让你的恋人很痛苦。” “他不痛苦。”弗洛里安说。他掐着我的下颌,让我张嘴,把药水灌到我嘴里。苦涩的香气冲进我的脑子里。我的痛苦,我的恨意,我在失去它们。他让我连恨他都做不到了。我开始挣扎,然后发现自己没有在挣扎,我躺在他怀里。弗洛里安抱着我,对我说,他很爱我,我很爱他,我们会永远一直这么在一起。 他在说谎。 我不爱他。 我抓着他的衣襟,拽掉了几颗宝石。我在越来越强烈的眩晕和头痛里,用尽最后力气说:“弗洛——你——恶心——恨——” 我茫然地躺在一个人怀里。他的味道很熟悉。他在和别人争吵。他说他们既然愿意重新见面,就别把时间浪费在别人的闲事上。他在和自己的父亲说话。他对他的父亲说,他不会像他一样,做一个决定又优柔寡断,给自己的决定留一个相反方向的纰漏,纰漏真的派上作用后又开始后悔,多年以后为了证明自己洗心革面好和恋人再续前缘,拿自己儿子的爱情做祭。 他站起来,把我从地上拽起来。他在辩驳,在反击,他很有攻击性。他说他会全力以赴,万无一失,不留余地。他说他只会有一个托马斯,而一切把托马斯从他手里夺走的尝试都会被他视为对他尊严和底线的践踏,对他的宣战。他说那瓶药留给他们了,他们应该喝喝试试,忘掉一切忧愁和烦恼,只记得爱和幸福。他祝他们今晚上床愉快。 他带我走出这个房间,我终于看到了他是谁。他是弗洛里安,漂亮,高贵,令我向往的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是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