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都没来得及拒绝,张妈就已经三两下把她背去了外面沙发上。 阮宁道:“谢谢。” 张妈一摆手:“不用客气,秦少给了我钱的。” 阮宁:“……”好吧。 真不知道秦肆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朴实无华坦率直接的保姆。 阮宁拿起勺子,慢慢吃起了粥,她吃饭斯斯文文的,不发出声音,特别秀气,非常赏心悦目。张妈看着她吃饭,全程姨母笑,心道这闺女长得真好,太让人喜欢了。 阮宁饭量小,吃完了半碗粥,剩下的实在吃不下了,胃里倒是舒服了许多,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张妈,你扶我下楼吧。”阮宁说。 张妈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撸起袖子:“我来背你。” 阮宁立马摇头,拒绝:“不要。” 张妈见阮宁态度坚决,没办法,只能作罢,她拿钱办事,自然一切听雇主的。雇主秦少说了,阮小姐任何要求都得满足。 阮宁在张妈的搀扶下下到了一楼,秦肆不在家,整栋别墅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她让张妈在院子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蔷薇花开得绚烂夺目,点缀得整个院子充满了浪漫的气息,阮宁双手托腮,忍不住面露微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王伯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看见阮宁,便走过来说:“珍珍小姐,少爷临走时交代,让你不要过于频繁的走动。” 阮宁坐直了身子,笑弯了一双眼睛,好脾气的说:“好啦,我知道了。王伯,你知道你们少爷早上是几点起床的吗?” 王伯一怔,没有刻意隐瞒,如实相告:“珍珍小姐发了一夜的高烧,少爷昨天晚上一直守着你,一夜没睡。” 阮宁:“……”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这也太不符合第一反派的人设了!昨天才残忍掐死一只猫咪,晚上就守了她一夜,他不会是精分吧? “王伯,如果我跟你们少爷提出推迟婚期,他有可能会同意吗?”阮宁说。 王伯怔了下道:“珍珍小姐为何想推迟婚期?” 相对秦肆,王伯好说话太多,阮宁不必害怕得话都说不利索,她有点委屈地说:“我的脚伤没有好,我不想坐轮椅结婚。” 王伯闻言笑了:“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珍珍小姐的脚伤也是大事,你跟少爷提及,他自然会通情达理。” 听王伯这么说,阮宁心里有了底,松了口气,对王伯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王伯道:“珍珍小姐,昨天发生的事情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阮宁被昨天的事吓得发烧,已经在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她低下了头,摆弄着落在膝头的一片花瓣,粉嫩的花瓣衬得她手指白皙,格外养眼。 王伯见她不说话,只好自顾自说下去:“少爷跟陈女士关系不睦,陈女士明知道少爷自幼怕猫,这次又带猫过来,目的就是激怒少爷,让珍珍小姐因此害怕远离少爷,让你跟少爷离心。” 阮宁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和迷茫,道:“他怕猫?” 原著里面根本没有写秦肆怕猫。 王伯道:“少爷自幼怕猫,陈女士一直知道。在少爷五岁那年,陈女士曾命人找来十几只疯了的野猫,把它们和少爷关在同一间黑屋子里,整整一夜,没有开灯。早上打开门的时候,少爷遍体鳞伤,已经失去了意识,之后病了一个月。” 阮宁嗓音干涩,手指在轻轻的颤抖,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那十几只猫呢?” 王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