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能有成为文武状元的人有几个,如今那位看着平平无奇的老人却是其中之一,怎不让人称奇。 虽说陆一鸣也觉得应离才华出众,当得上被人称赞,但这话从小星星嘴里说出来,还是有几分不同。 即使对方是一位老者。 他将人抱起换了一个方向,直视他的眼睛,小孩子般问道:“那是我厉害,还是对方厉害?” 这毫无对比可言,夫君当然厉害,但为何要与对方相比? 他盯了一会儿陆一鸣认真的模样,知道这人又不正经了。 “应大人厉害。”明明可以顺着夫君的话说,但裴星却实话实说。 还没等陆一鸣反应过来,耳边再次传来温热的声音:“他是黎民百姓的大人,但夫君却是我的大人。” 裴星近在咫尺的眼中闪着星光,他澄澈的瞳孔中只倒映出陆一鸣的身影,满满只有他一人。 陆一鸣骤然发觉这些问题毫无意义,不如看这人来的实在,他的拇指落在对方的眼睛,反复摩挲。 想起进门时裴星的举动,他好奇问道:“夫郎今日在家做了些什么?” 岂料这人莫名慌张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没、没做什么。” 后日便是夫君的生日了,然而他的礼物却还未制作好,一想起那礼物,裴星就臊得慌,也不知道夫君会不会喜欢。 上一次他过生生辰,夫君为他准备的生辰礼物那般特别,而他却没有什么能够为夫君准备的,一想到这,他又觉得他的礼物也不是那般拿得出手。 陆一鸣从问出这话开始就一直观察夫郎的反应,结果这人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苍白的,就是不说在做什么,这让他更想知道了。 他将手放在人的腰部,手指微动。 裴星整个上半身剧烈往上抖动,但陆一鸣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好痒,夫君别挠痒了,我说,我说。” 怀中人因为巨痒在他腿上扭动,陆一鸣眼神一暗,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人固定住,他很早就知道这人怕痒得很,特别是腰部,特别敏感,受不得一点触碰。 平时劳累后花痒痒虽说也有反应却不如现在这般剧烈,现在却能清晰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 裴星伏在他的肩头缓上片刻,才嘟囔着:“后天便是夫君的生辰,我也想给一个惊喜。” 生辰? 见小星星兴奋的模样,陆一鸣才反应过来,他上次与夫郎坦白后,说起过自己身份证上的日期,但其实他也不知自己真正是何时生日,孤儿院的院长将他捡到的那一日定为他的生日。 所以他从没自己过生辰。 小的时候见别人的父母给小孩子过生日,他也会羡慕不已,想自己的父母是谁,为什么不要他了? 后来大一些,懂事了,他明白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便随他去。 人生在世总归要一个人走一段的,他不过是把时间拖长了而已。 所以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日期罢了,但如今为了夫郎的礼物,他也不是不能过一下。 “那我就期待小星星的生日礼物了。” …… 翌日,陆一鸣前往应离的别院给他送葡萄酒。 开门的人并非院中的小厮,而是一位老熟人,刚陆一鸣向上抬眼时正巧瞥到那熟悉的玉扇,便觉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 等这人的脸映入他的眼帘,陆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