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认识应大人的?” 胖子是真的好奇,据他所知,应大人并非爱管闲事之人,上次见到时也是一脸严肃,今日同陆一鸣说话时展露的和睦,看得他心惊肉跳。 难道应大人想收陆一鸣为第三个弟子不成? “那你肯定想不到我们是如何遇到巡抚大人的。”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冯廷玑说起这事有些复杂,他将船上的经过简单说起。 “你是不知道当时陆哥那紧张样,我差点还以为嫂夫郎要临产了。” 面对冯廷玑的调侃,陆一鸣只当是没听见。 胖子听到军医的时候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说道:“应大人曾也是令对面闻风丧胆的英雄人物,他说的会治疗一二,怕是自己受伤多了,久病成医。” “应大人戍边五年,参加过不少大大小小的战役,生死之间徘徊过无数次,怕是阎王也觉得他命不该绝,不曾收他。” “不过他早在大荆国和大莱国开战前被罢了兵权,所以此次前线的将领中并无他的身影。” “倒是可惜,否则定会有所建树。” 陆一鸣听出他语气中的敬佩和惋惜,用现代语来说,应离怕是胖子的偶像。 胖子喃喃:“不知这次武科举,应大人是否会现身。” 从山庄回到院子,陆一鸣刚推开门,就见大堂里的某人急急忙忙将什么东西塞进娄筐中,藏在身后。 他眉毛轻挑,小星星也有秘密了。 “夫、夫君回来了。” 裴星靠在陆一鸣身上的动作一顿,原本因为陆一鸣回来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他微皱着眉头仔细嗅了嗅,垂下眼没说话。 披风脱一半不开心,陆一鸣自然察觉到他的异常,他抬起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群英会是否要去逛花楼?” “嗯?夫郎缘何这么问?” 裴星的脸肉眼可见有些委屈:“夫君身上有胭脂花味。” 他自然相信陆一鸣不会自个儿逛花楼,但还是忍不住想,夫君这么好,定是很受女子和哥儿的欢迎。 这是,吃味了? 陆一鸣食指点在对方的额头上,裴星的脸微仰,那张看着就柔软的唇正好与陆一鸣低下的唇瓣触碰。 比起让人胡思乱想,他更喜欢用身体接触让对方安心。 陆一鸣将手放在腿有些酥软的人腰部,替他做支撑,嘴边却一点点解释:“这胭脂粉味大约是我在酒宴中沾上的,一会儿同你细细说来。” 抵在他胸前的脑袋轻微动了动,乖巧的声音传来:“好。” 裴星帮忙将陆一鸣的披风脱下,放入篓筐一起带走,等陆一鸣回到内室,披风挂在衣架上,而篓筐却不知被藏到哪里去了。 陆一鸣将人抱在怀中,将头搁置在对方的肩头,很是惬意,在小星星身边仿佛能将一切的疲劳都忘记。 “那位老大夫原来是巡抚大人吗?” 裴星静静听陆一鸣今日所做的事情,在知道这人身份时还是大吃一惊,明明见过,他回忆起老大夫的模样和举动,总觉得和脑海中的那些官不同。 巡抚是他见过最大的官,虽说他没犯过事,但不知为何,听到见官就莫名有些害怕。 陆一鸣将应离的事迹说与他听,裴星在他怀中频频发出惊呼:“这也太厉害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