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真的喜欢他;但如果真的喜欢他,就绝对不会再和别人乱搞,所以他必定是一个毫无经验的处男。 可是,此刻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绝不可能是第一次。他明明经验很丰富,甚至熟知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让他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极度惊惧下,舟向月拼死挣扎起来:“等等,你是谁?!” 布满细汗的身体猛然弹起,还没跑出一步,又像被鱼钩勾住的鱼儿一样仰面摔回去。 后脑重重撞在床上,这一下把舟向月摔得七荤八素。 郁燃伸手掐住他满是泪水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来,暴露出细白脖颈和脆弱滚动的喉结。 “舟向月……” 郁燃一字字念出他的名字,脸上极力压抑的愤怒暴虐神情错杂变换,最后露出一个怒极反笑一般令人心底发寒的表情,“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他该知道吗?所以是熟人? 舟向月眩晕的脑海里更是震惊,这人特么到底是哪个王八蛋?!竟敢趁人之危! 可他的脑子被情.欲烧成一团混沌,谁的脸都想不起来:“你是……你到底是……” 正在咬牙切齿地思考时,他忽然被无法抗拒地卷入更加猛烈的风暴之中。 一股怒意从心底燃起,舟向月恨不得破口大骂,更想把这人撕成碎片。 然而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唯有一个劲的哆嗦,泪水顺着脸颊往下落,像是弱小可怜的花骨朵被狂风暴雨打得一片狼藉,终于不得不彻底展开晶莹剔透的花瓣任人揉捏。 他溃不成军地大哭起来,拼尽本能挣扎着吐出他唯一想得起来的名字:“郁燃……呜……你是郁燃……” 为什么是郁燃,郁燃怎么会这样,昏乱的脑子已经全然无暇去思考。 暴雨滂沱,他是被惊涛骇浪淹没的溺水之人,这个名字是他能找到的最后一块浮木,是他唯一的救赎。 掌控者终于大发慈悲地赐予了一点温柔,松开掐住他下颌的手,一点点抹去他满脸的泪。 舟向月得了一点喘息的时间,脸颊贴着郁燃的掌心小心翼翼地磨蹭,哽咽地小声哭求:“耳朵你饶了我……我真的知错了……” 郁燃把他抱起来,像是抱着一身是伤、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的小狐狸,轻抚他汗湿的后颈。 舟向月终于放松了一些,抽噎着把头埋在面前人的颈间。 后颈被一下一下抚摸着,低哑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你这张嘴,永远没有一句真话。” 郁燃的嗓音听不出喜怒,却让舟向月一瞬间心惊胆战,“认错也不过是顺口就来,下次还敢。总得让你长长记性。” 舟向月浑身僵硬,同时感到自己被分开双腿抱到了郁燃的腿上。 他忍不住颤抖起来,仰起头讨好地凑到郁燃嘴角细细亲吻:“这次真的是真的……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瓷白纤细的脖颈绷紧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颤抖个不停,汗珠沿着泛起潮红的肌肤滚落。 他一边亲吻,一边努力抱住郁归尘坚硬的肩膀,发着颤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 “再也不敢什么?” 郁燃忽然问道。 舟向月一愣,过热的脑中一片空白。 郁燃掐着他的腰,不容抗拒地往下一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