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下变得湿润发烫,鲜艳如渥丹,却也不敢再下嘴去咬。 刚才他承受不住,发狠地咬破了郁燃的嘴唇,然后就被一场格外激烈又持久的纠缠夺走了全部呼吸,感觉腰都快被掐断了,眼前直冒金星,最后只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郁燃怀里,乖乖张开嘴任由他予取予求。 郁燃好像对彻底占有和掌控他有种莫名的执念,甚至不允许他有任何抗拒或逃跑的意图。 但凡他挣扎躲避,随之而来的就是变本加厉的惩罚。 舟向月从未哭得那么惨过,到后来连嗓子都哭哑了,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颤抖着承受,就像个被揉捏在掌心的面团,任由他将自己搓圆捏扁。 缚在双眼上的红绫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但他泪眼朦胧,什么都看不清。 喝醉酒的郁燃真的是疯了,也快把他逼疯了。 “你还会什么花样?” 郁燃俯在他耳边低声道。 舟向月心神恍惚,一时甚至没反应过来郁燃到底是什么意思,歪着头茫然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你会很多姿势么?还有什么?快点。” 不知道是醉意还是情.欲,郁燃耳根通红,那如血的红晕甚至蔓延到了脸颊上,让他往日冷肃禁欲的面容变得异常昳丽。 舟向月终于明白了:“……” 他恨恨地磨了磨牙,隐约想起那还是他试图说服郁燃让他上的时候跟他说的。 他哄人时天花乱坠嘴上没个把门的,这个醉鬼怎么还记得啊! 可是他又实在是怕极了郁燃,经过不知道多久的磋磨之后,就连这身体都开始本能的畏惧迎合他,仿佛终于在猛兽的獠牙下学乖瑟瑟发抖的猎物。 舟向月最后磨磨蹭蹭地转过去,背对着郁燃俯身塌下腰。 半晌却没有动静,他疑惑地回过头,一看又是一激灵:“怎么了?” 郁燃皱着眉低头看他,低垂的眼睫将眼眸遮盖得一片晦暗,看不清他的神情。 舟向月真是怕死他这个皱眉的表情了,生怕他又突然发什么疯,下意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要是不满意,我再换一个姿势……” 还没说完,郁燃忽然伸手扣住他的细腰,俯身下来再度将他笼罩其中。 舟向月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被褥,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郁燃的手又抓住了他的手,像之前那样十指交缠,攥紧他的每一根手指。 舟向月心下哀叹,都这个姿势了,郁燃还担心他会动手画符吗……真是惹谁都不能惹醉鬼! 他肠子都悔青了。 真不该在郁燃醉酒的时候勾引他,如果是清醒的郁燃,怎么也不会这么失控…… 然而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舟向月只能痛哭流涕地悔恨自己这一着臭棋走得实在失策。 虽然郁燃确实器大活好,甚至唯有当他们深深相贴的时候,他才能真正地摆脱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感觉自己由内而外地温暖起来,但他实在是吃不消这刺激…… ……等一下,郁燃活好?! 舟向月倒吸一口冷气,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很早之前脑海里就隐隐感觉到的违和感终于找到了一个聚焦点——郁燃有问题! 郁燃是个洁癖,连自己解决都嫌脏。他要是和他上.床,只可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