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下意识地去看那个鞑子的穿着打扮,发现和大夏人并无不同,难不成这是个乔装打扮来刺探军情的探子?探子不应该都是那种精明能干的吗?怎么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地上了呢?眼睛还闭着,胸口微有起伏,倒像是昏了过去似的。 身上也没见什么伤口啊,难道是冻的?虽然已经下了雪,也不是那么冷的吧?看这人身上穿的也不薄,衣领处还能看得到皮毛,不会吧? 高媛站在原处犹豫不决,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有副弓箭就好了,虽然她射不准,没准儿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射中了胳膊腿什么的,好歹能试探一下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昏迷了。 嗯,要不先扔块石头啥的试试? 她立刻低下头寻找,呃,石头是没有的,可雪是现成的。 抓了一把雪攥了个雪球,对着那人扔了过去,还没到一半就落了地。 下一个雪球就用了大力气,总算是扔到了那人附近,可惜还是离人家老远。 高媛就跟个傻子似的,一个一个地对着固定目标扔起了雪球,到最后周围的雪都被她糟蹋得差不多了,那人还是一动不动。 成了,这果然是个已经昏迷了的。 高媛放心了,高抬腿轻落脚,蹑手蹑脚地朝那人走去。她想明白了,既然这个人是个鞑子,总是要把他抓住才好的。 就在她的手刚触及那人的身体之时,只见原本毫无反应的人猛地睁开双眼,一丝精光闪过,双手已经被一双冰冷的手钳住了。 “你骗人!”高媛控诉道,这家伙好阴险啊,早就听到她的动静了吧?早就看见就她一个单身妇人了吧?没准儿在她冲人家远远地扔雪球的时候,这家伙正眯着眼睛看她表演呢。 那人嘴角一撇,“骗你又怎样?” 居然是夏朝的话,不过还是能听出一丝生硬。 高媛笑了:“你是鞑子。” 那人也笑:“那又如何?” 高媛笑得更开心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正好省了自己的力气,直接带人进空间。 那人果然瞬间昏睡过去,就连钳制着她的手,也松开了。看来此人反应不弱,一觉得不对劲就想采取别的措施,可惜在她的空间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既然对方是个鞑子,那就不用客气了。尤其是这家伙还会说夏话,又那么奸诈,肯定不是一般的鞑子。抓住这家伙往范俊丰那里一送,肯定能赚到不少赏钱。 不过这家伙是个危险分子,得采取些保全措施才行。 高媛在自己的空间里找了找,找到了合适的东西。先把人直筒筒地拿绳子捆了,自上而下绕了无数圈。再拖来一根比人长的粗木棍,拿绳子把人和木棍绑在一起打个结,再添了一根木棍绑上再打个结,再来一根,再一根……到最后,成功地用十几根木棍把人困在了中间。成了,这回不怕他跑掉了。 不但跑不掉,就连站都站不起来,木棍长短不一,两边都比头脚长出一块,任他武功再高强,也成了刀俎下的鱼肉。 绕到大路上,趁着无人把马车放出,再把捆成木笼子的人放在车上,前头后头上头再堆些柴,跟平常也没有什么两样。 呃,忘记堵嘴了。算了,再堵嘴也不方便了,她的手根本就伸不进木棍里头去。业务还是不熟练,以后定要勤加练习才是。 喊就喊吧,反正这里是大夏的地盘,还怕他一个鞑子不成? 高媛就满怀欢喜地赶车回了城,比往日都早,到了城门口,连看城门的官兵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进出北城门的人有限,官兵自然是都认识的。 高媛赶着车,直奔范府。从侧门进了府才发现,她还真不知道人家范俊丰平常在什么地方待着。 这个点儿,人家在不在家都未可知。 好在高媛是个有主意的,她把马车直接赶到了外院正堂外,家里若是来了客人,都是在这里上下马车的。 高媛一个砍柴的杂役,赶着一辆柴车直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