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挑外撅的,很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 你还有脸说我?你大哥是因为谁挨的打,那不是你因为搞破鞋吗?” 兰草被气的脸通红:“我在和你掰扯,你不盼我四哥好,你在胡扯些啥。” “我咋不盼着你四哥好啦,谁告诉你生丫头就是不好了?” “你……你睁眼说瞎话!” “我瞎不瞎的,轮不到你一个被休的小姑子管,我生的娃,他姓朱,我也是朱汪氏,将来要进老朱家祖坟的人。你又是个啥,你个外人,少掺和我们姓朱的事儿。” 汪氏又一挑眉,两手叉腰继续挖苦道: “在婆家你要是有和我大小声的本事,你能被那婆家打的人不人鬼不鬼被抬回来吗? 就属窝里横的东西。 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你当我乐意没事提你那些烂眼子事呢,我都嫌弃磕碜。 我呸,赖在娘家,先是害得亲哥哥头被砸开瓢,将来还得让你几个侄儿给你养老呗? 将来你大侄成亲,新媳妇问,那是谁啊? 那是我被休回家的姑,听听,赖在娘家可仗义了。 现在又要搅合兄弟不合!” 到这时,兰草已经被汪氏胡搅蛮缠气哆嗦了,浑身打起了摆子。 汪氏站在炕上,用笤帚疙瘩指着兰草,又给了致命一击: “你四哥再咋地,人家有俩亲闺女,大不了将来学他老丈人,把别人的儿子拐回去当孝子贤孙。你又趁个啥,连个男人都不趁,别说孩子了,你操心操心自个得啦。我告诉你,兰草,回头你要是敢传出去,惹的一家人不消停,你几个侄儿就会恨死你。” 说的似乎有道理,兰草哭着跑出了门。 她不仅不趁男人没有孩子,而且那事儿成了她一辈子的黑点,无论事情起因是不是她能控制的,只要在娘家待着,几位嫂子就能拿这事儿说嘴。 汪氏望着被摔的叮当响的门,眼神闪了闪。 好像说狠了,小姑子过后不能和婆婆哭诉吧? 艾玛,这真不赖她呀。 主要是她好长时间没骂架。 忙啊,忙得头不抬眼不睁在挣钱,憋得太狠了,一时就超常发挥了。 …… 隔壁屋,朱老二媳妇孙氏听到动静还疑惑呢,好像大嫂和小姑子吵吵起来了。家里好久没人吵嘴了,这是因为点儿什么呀? 奈何她俩孩子很能作,在炕上又疯又闹,拿个破棍子舞舞玄玄的还摔倒在被垛上,孙氏想听几耳朵都听不清。 孙氏呵斥两嗓子:“快别闹了,再闹扒你们皮。” 孩子们才算消停下来,孙氏打开炕柜翻找布。 “娘,这色好看,你翻出来是要给做我做新衣裳吗?” “你看我像不像新衣服。”孙氏瞪眼女儿。 孙氏的女儿噘嘴道:“我要糖,你说看你像不像糖。我要绢花,你说看你像不像朵花。我现在要衣裳,娘又说自己像衣服。娘不给就不给,说话却噎人。娘,我现在回答你,你叫四不像!” “你个臭丫头片子,惯得让你吃饱饭了,我今儿非得揍你,揍得你知道知道谁是家里大王。” 孙氏的闺女早在孙氏举起棍子要抽人时下炕,滋溜一下跑了。 孙氏气的缓了好一会儿,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