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奸。 这家真正的男人,将他媳妇还有一位名叫田老七游手好闲的青年堵在了被窝里。 没给穿衣裳的机会,喊打喊杀将那光溜溜的青年追打到巷子口。 小青年正一手捂着下面,一手捂着脸抱住头躲避挨打时,忽然来了几人,没像其他百姓一样瞧热闹,倒是先拦架,又扔给田七一件衣裳。 田七急忙套衣裳,一边套一边问:“你谁啊?” 六子搂住田七的脖子笑道:“擦,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你忘了咱还推过几把牌啦?哥们呗。” 田七虽然疑惑,感觉怎么没有印象呢。 但是为了不再继续丢人,赶紧赔笑道:“谢了啦,兄弟。” 在另一条极为偏僻的小巷子里。 田七终于舒了口气,正要向六子他们致谢,想邀哥几个喝一杯时,二柱子对着田七的大脖颈上去就是一个手刀。 田七转眼间就软倒在六子怀里。 当六子他们再从巷子里出来时,手推车上多了一个麻袋。 第二百零六章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从乡下到县城的小路上。 山坡下,站着两人双手环胸。 当不远处出现人影,山坡下这俩人,才动了动,迎上前。 “江四。” 对方疑惑:“你们是谁呀?” 话才落,嗖的一声,箭羽飞来,正中腿窝,江四还来不及惨叫出声,就被水生塞了一嘴的破抹布,且当即跪在朱兴德的面前。 朱兴德拍了拍江四的脸蛋:“我是谁呀?呵,你爷爷。” 说完,拽出箭羽,又随手抓把泥土,在江四慌张的目光中,随意地洒在江四的伤口上,又用力地按了按。 “装起来。” 水生上前,立即再密密实实封一遍嘴。 满山背着箭羽回来,和水生一起对江四五花大绑,以折叠的姿势将手和脚捆在一起,使其连动都不能动塞进袋子里。 而像这样的场景,今儿在不同的地方不停上演着。 常喜和朱老三正按住瘦猴。 就是这位瘦猴将罗婆子一棒子打晕的。 为不惊动别人。 常喜正将瘦猴死死按在水泡子里:“钱呢,你特娘的,钱呐?!” 瘦猴在水泡里直扑腾:“我,你……呕。” 不用你回答,进去吧你,自有你回答的时候。 常喜看着那咕咚咕咚冒泡的水面,心想:真想直接淹死你个孙子。 朱老三和常喜搭伴,说实在的,本来对干这种事儿还挺发憷的。 但不知为啥,真动起手来,他身体里所有的暴虐居然全部被激发出来。 终于明白为啥有的人就爱欺负人了。 朱老三浑身**的,对着袋子里瘦猴猛踹,使出了洪荒之力,踹的自己身体直摇晃。 边踹边骂道:“差点儿给俺们老朱家孩子全部熏死,俺媳妇还穿着小衣,你也敢进屋偷盗,你姥姥的!” 还是常喜上前拦住朱老三说:“别踹了,别袋子留下你大脚印子,回头还要将他们和松子榛子装在一起混出城呢。回头扔山上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朱老三喘着粗气,这才算了。 问常喜:“接下来咋办?” 他们这里太过偏僻,还隔着一条河。 他们是将人怼到无人的西瓜棚子里先干了一场,给人打的脸肿乌眼青,又给拖拽到河边干的。 只看,没一会儿功夫,水泡子上面浮现一条破船。说船都不是,就是块能对付划水的破木板子。 这俩人还要划船载着“破麻袋”过河。 与此同时,那位找左撇子算卦的妇人家里。 左撇子早将这家人的情况摸清,都有谁几时在家,几时离开,家里有什么人。 有那位妇人在算卦时,主动告诉左撇子的。 也有左撇子通过几次观察,摸出的规律。 而此时,这家的小男孩就在仰头问道:“你找谁啊?”家里没什么大人在,除了两位待嫁姑娘在屋里做绣活,就是这种半大的小男孩。 至于小男孩的奶奶啊? 他奶奶起大早,去给他那作孽的四叔破卦去了,算卦算出不好的要破一破,去烧纸了。 六子和蔼地拍拍小男孩的头:“找你们四叔,他起来没。” “没,四叔昨夜又喝多了。” 小男孩拿六子和二柱子,当作是他四叔的那些狐朋狗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