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进屋去吧,一会儿等叶家郎君到了,再仔细说说这事儿。” 见女儿冷静且理智,又看那叶家二老也可怜,余乔氏也就应了。 “那就先进屋去说。”说罢,她直接架着叶老婆子的胳膊,拽着她进了自家院子。 余秀才看了叶老伯一眼,到底没对他动手。叶老伯理亏,又觉得尴尬,也不敢看人,只埋着头跟着进了余家的门。秋穗见外头冷,将常拓也请了进去。 常拓犹豫着搓了搓手,还是跟着进去了。 余家堂屋内这会儿灯火通明,余秀才夫妇堂上坐着皆不言语。堂下,叶家夫妇站着,二人都垂着脑袋,一时也不说话。 很快,叶凌修就匆匆寻上门来了。 他一进屋就赶紧先去给余秀才夫妇问好,然后也是一脸难色的转身问自己父母:“爹,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叶家夫妇做这种事时没想到会是这种后果,这会儿被余家抓个正着,脸面丢尽了,他们也后悔不已。 叶老婆子压低声音回了一句:“还不是为了你!”一边说,一边偷偷瞄着上位,看着余家夫妇的脸色,有些话,犹豫了许久,到底还是没说出口来。 秋穗见叶凌修来了,但却没见哥哥跟着回来,心中略略思忖了一番便就猜到他该是去请保长大人了。 所以,这会儿也没开口,想着,等保长大人来了后,有他在场时再辩个是非对错不迟。 余秀才夫妇也是在等儿子请了保长来,所以,就算这会儿见到了叶凌修,他们也没出声。这会儿多说什么都是多费口舌,一会儿保长来了,也得再说一遍。 保长来的也很快,一路上也听余丰年说了大概是个怎么回事。所以一到余家堂屋瞧见叶家那老夫妇二人时,冷着脸就瞪了他们好几眼。 余乔氏笑着起了身,请保长坐去了她的位置。保长朝余秀才作了一揖,又朝余乔氏颔首致谢,然后才坐去余秀才身边。 待他坐下来后,余乔氏才说:“我家穗儿今日一早赶马车进城去时,才一出村就发现了故障。幸得叶家哥儿帮忙,这才没出什么事儿。我们心中原是极感激叶家哥儿的,可谁知道,这马车上的手脚,竟是叶家老哥哥老嫂子动的。我原是要押他们去送官的,但到底念着这些年同村而住的情谊,便没忍心。今日请了保长您来,又叫了叶哥儿也来,就是想为了此事讨个说法。” 保长听后礼貌着朝余乔氏颔首,然后转脸看向叶家夫妇时,立即黑了脸斥责:“到底为何?” 这事原是想偷偷摸摸干的,成就成,不成就不成,只要没人知道,他们日后也能继续好好的在溪水村呆下去。但没想到,竟这么快就败露了。 他们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小盘算,若全部抖露出来,日后还有何脸面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但这会儿被抓了现形,保长又在,若不如实交代,怕今日这一关过不去。 所以叶老伯直接在堂下跪了下来说:“我也……我们是实在受够了家里那个悍妇的气,又想着曾经凌儿同余家娘子是一对儿,便就想……” “叶老哥,你这话可不兴乱说,没得坏了我家姑娘名声。”余乔氏立即打断他话,直戳要害道,“什么叫我家姑娘曾同你家儿子是一对?你黄口白牙侮辱我家姑娘,可真小心我去县衙告你去。” 叶老伯忙说:“是我胡言了,我的意思是……是知道我们当年错了。当年早知会娶得这样一个媳妇,真不该不听凌儿的。” 叶老婆子也突然哭着抱住自己儿子:“我娘对不起你啊,爹娘害你害得老惨了。” 余乔氏却是冷哼,又不顾情面的直言道:“别口口声声拿当年说事,一来当年没事,二来,这些年你我两家不也是和平共处的吗?虽说没多亲厚,但也没吵过架,没红过脸。如今你们不过是瞧我们家日子越来越好了,眼红了,这才悔恨当初,为自己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