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郎主送我回来时,他说他一直有派常拓暗中护我,当时常拓也在……他们主仆认出了叶凌修,告诉我后,我才知道。” 余丰年听后看了妹妹一眼,但又觉得此事并不奇怪。若非傅大人在妹妹身边插了人,今日高六郎那事,常管事也不能及时赶到。 但这会儿余丰年没再提傅灼差人护妹妹之事,他只说:“既知道了他是谁,改日我登门去谢。这件事情,你就不必管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秋穗说。 秋穗细想了想,又说了另外一件事:“我的车……叶凌修说,是人为所致。” 余丰年一听,突然从竹椅上弹了起来。 秋穗忙说:“傅家郎主留了常拓管事在院子外面,若今晚那个人还来的话,想必能抓个正着。” 余丰年冷着脸,心有思量,又坐了回去。 “会是谁?”他问。 秋穗这会儿倒挺轻松,心里没什么负担,只悠闲说:“我回来时掰着指头细数过,也就那么几家吧。但到底是哪家,就不尽得知了。不过,既想害我,总不会只害一次就作罢。就算今天晚上人不来,后面几天总有一天会来的。” 余丰年若有所思着点了点头,对此事,明显他比秋穗挂心的要多。高家那尚在明处,这回马车被动手脚,可是在暗处。 何况,还不能确定那贼人是谁。 秋穗回身看了看,然后凑近了去同自己兄长说道:“那个人既然背地里动手脚,肯定是得等我们都睡下。一会儿叫爹娘他们暂时先把烛火都熄了,装着已经休息的样子,先引他出来。” 余丰年同意妹妹的说法,然后兄妹二人各自散了。余家熄了烛火后没一会儿,果然,外面响起了常拓的声音来。 常拓冲余家院子里喊:“快出来,那贼人叫我按住了。” 余家一家本来就没睡,不过是装睡引蛇出洞的而已。本来就在蓄势待发,这会儿听到常拓声音,立即个个飞奔而出,然后同常拓一同将人按住。 歹人有两个,似乎还是一男一女。 余乔氏气得浑身发抖,按住了人就说:“赶紧扭送去县衙,常管事,您可是瞧见了,回头您得作证。” 常拓说:“夫人放心,今日人是我抓的,且我是等他们在车上动了手脚后才抓的。有我和这车上的裂痕在,就是人证物证俱有,吃官司蹲大牢,他们是跑不了了。” 余秀才更理智一些,总觉得这二人声音耳熟,于是忙掏了火折子点了蜡烛来看。凑近了一瞧,余家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家那老夫妇两个。 见被瞧见了脸,叶家二老索性也不躲了,忙求饶道:“我们不是想害秋娘,也不是要害你们家的谁,你们别报官。” 秋穗细细盘算过,猜过是高家、孙家,想过是三房,更甚至,还怀疑过是不是之前同她相看过的那方秀才母子干的。但却怎么都没想到,此事竟是叶凌修的父母干的。 余乔氏也是震惊,但震惊过后,便是愤怒。 “你们要干什么?半夜不在家里睡觉,偷偷摸摸跑我们家门口来坏我们家的车,你们是要干什么?”余乔氏质问他们,“没有坏心,说出来谁信?我女儿命大,今天是没事,可万一出了事呢,怎么办?” 叶家二老在余家一家面前跪了下来,磕头求饶。 余家到底善良,没即刻扭送人去保长家。见他们夫妇二人也一把年纪了,还跪着求饶,也都不太忍心。 秋穗看向兄长说:“哥哥,你去趟叶家,将叶凌修叫过来吧。这件事情不管原因是何,我们两家总得坐下来好好说清楚了。有误会就解除,若叶家二老是存心的,我们再送他们去见保长大人不迟。”见哥哥应声即刻走了后,秋穗又看向一旁父母道,“外面冷,且一会儿邻居们听到响动,可能也会出来看,没必要。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