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彼此呼出的热气交错又被收回去。 “楚航哥,你想不想要我?”郁少池的声音低沉,说出来话轻飘飘落到他耳朵里,像会蛊惑人,惹得脊背一阵发麻。 杨楚航越来越难受,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躲不开也逃不掉。 … … … … … 小 … … 场 … … 面 … … … … … 杨楚航睡梦中猛然惊醒,已经是第二天大早。他直接从床上躺坐起来,如他意料中的寸丝不挂,扭头身侧正是没醒的郁少池。 他几乎暴力地将被子扯开,身侧的人没什么反应,衣不蔽体缩成一团,身上遍布大大小小青紫,杨楚航跟着呼吸一窒。 他记得,郁少池皮肤很脆弱,下手刻意轻了也会夸张的红一片… “郁少池!” 杨楚航忍着脾气才不至于大声吼出来。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浓烈的罪恶感侵袭他的大脑。 虽然是郁少池强迫在先,但后来发了疯欺负郁少池的人确确实实是自己…… 郁少池睡眼蒙眬转过来,温顺得不像话,唇上的伤口结了痂,面色红得不自然,他是易病体质,一不小心就会发烧发热感冒。 杨楚航知道,但他没心情在乎这些,郁少池昨天的行为令他气愤,甚至到了极度反感的程度。 “楚航哥,你醒了。”郁少池动一下也痛,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皱了皱眉说什么。 他同样坐起来,面对杨楚航的恼怒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事实上,昨晚他在决定脱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后果。他也一点都不怕,这不是后果,是彼此感情更进一步的前兆。 “我让你觉得恶心了吗?”郁少池的声音隐隐发虚,侧脸平静地看着他。 杨楚航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让我觉得非常的恶心,郁少池,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我会避开你!” 郁少池眉心一蹙,却毫不在意道:“那怎么办,该怎么补救我们的关系?”看他的表情,郁少池笑了笑,认真问:“楚航哥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把我杀了?但我们就是睡了,你也有主动,也有你情我愿啊…” 杨楚航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二话不说就准备下床。郁少池眼疾手快拦住了,不知从哪里拿的一把小刀,交到他的手里,“如果你能舒服一点,想怎么样都行。” 他握着杨楚航的手,带着刀往自己的心口去。 “你他妈疯了!”鎤/木/兆/ 杨楚航用力抽回手,郁少池也固执得不让他收回去,两人挣扎着倒在床上,刀在郁少池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口子,血珠子瞬间冒出来了。 郁少池只是眉头一皱,看都没多看一眼,笑着说:“有点痛,楚航哥有没有开心一点?” 血顺着那道口子沿着小臂一路往下,洁白的床单染了几滴。 “郁少池,我问你是不是疯了?”杨楚航暴力夺走小刀,往床底下一扔。郁少池连忙过来,抱着他,“这样也不行,那我认错好不好?” 所有的恶语被杨楚航强制堵在喉咙,郁少池根本不吃这一套,越暴躁他只会越极端。 他确实又发烧了,身上烫得很,心疼与气愤分了两级,最后被理智取代。 他把郁少池从身上撕下来,“我要去上班了。” 郁少池抓着他的手腕摇头,“对不起楚航哥,我以为这样能让你解气,你想在我身上划几刀都可以,别推开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