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那就交给你吧,玫瑰、毛茛、大丽花,白色的就行”,她又想了想,“尽量选重瓣,花朵大一些”。 她选择芍药,想必心意就在此吧——人生终了,让自己尽情纷繁绽放一次。 “另外我准备了这个”,孟笃安从中岛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漆盒,拿到沙发茶几上打开。 干燥的桂花在盒中静置了些日子,积聚了馥郁的香气,一打开就冲向鼻腔,四散在室内。 盒中有木樨也有金桂,深黄浅橘交错,配上深红的漆盒,秋意浓郁。 “这是我从毘沙门收集的”,他看着她的眼睛征询许可,“如果你不介意,把它分给吊唁宾客吧”。 一小杯清茶,是她留给大家最后的余韵。 不过说来好笑,最后一程本想花团锦簇的她,因为赶上尴尬的季节,留给大家的,却是这么娇小朴实的花。 不过,桂花也很好,情疏迹远,“何须浅碧深红色”,她在口中喃喃道。 “自是花中第一流”,这也是他想说的话。 空气中花香未散,赵一如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蠢了,但她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蠢。 今晚他的眼波,依然幽深静谧,看着她的神情点到即止,每一次都是那么坦荡清澈,让她不由得想要用狂风在他眼中掀起波澜。 她顺势把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他往后推,他一时没有防备,靠在沙发上时,才看到她眼中的热气。 孟笃安换上了家居裤,赵一如也只穿了裙子,所以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双腿间就能感觉到他为之一震。 “一如…”他倒也不想阻止她,但他不想这么不清不楚。 “嘘…”她伸手按住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开口。 他想要说的,她都能猜到。 但这是此刻的她,最不想听到的。 家居裤很容易褪下,一旦触摸到他内裤下的隆起,它就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起来。 赵一如把手伸进内裤,轻轻摩挲着它。 它曾给她带来过痛,带来过初尝云雨的喜悦,带来过柳园路上、毘沙门中的无尽快意。今晚她想要的,是求它带来一些抚慰。 “我想让它插进去…”赵一如拨开自己内裤的底边,用娇嫩的肉瓣亲吻着他膨胀的欲望。 但她其实还不够湿,至少没有湿到孟笃安的尺寸可以顺利进去的程度。 她拉过他的手,在肉瓣间流连,轻轻探了探洞口,只微微有些润泽,以至于触碰到她肉珠的那一刻,仍然有刺激过度的痛。 “这样不行…”他的理智还没有退散,“先戴套吧,那样会滑…” “不用”,她此刻的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她怕自己一起身,她俩中的至少一个,就会临阵脱逃。 “我尽量把阴唇和阴道口拨开”,她说的十分直白,“你慢一点…” 赵一如能感觉到,一阵涩滞的摩擦从下身交合处传来,她的洞口好像被撕裂般扯开,顶进一个温热的异物。 她皱起眉头,努力忍耐着,希望自己的柔软,能包裹住这份痛,就像蚌肉滋养蚌珠。 抬头看孟笃安,他的表情也毫不轻松,似乎咬紧了牙齿,在忍耐些什么。 “你…疼吗?”她问。 “有点…”他的呼吸有些重,“你确定吗?” 她今晚有些厌倦他的理智,干脆一吻封住他的声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