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当时只觉得震惊与嫌恶,究竟要多充足的心里准备,才能将那样丑陋的物事在嘴里吞吃。 然而真正等我下定决心做这事时,脑子里反倒只剩下一个念头。 如果是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然后唇舌分开的时候粘连着一道银丝,我眼角瞥见林煜堂面色平静的将它舔掉,心里忍不住联想到他帮我口时好像也是这么个样子,面上大热。 我的手隔着裤子抚慰他,技巧并不太多,但够用了。 男事在我的手心蓄势待发,带着滚烫的热意烧灼着我的体表,在我一圈圈的揉弄下愈发硬挺,将裤子撑起一个弧度来。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一点点冷调的木质香水味,恰到好处的勾起我的情潮,氲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腿心不可避免的泛起水意,我轻轻夹着腿摩擦,将手伸进他的裤子,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他蓬勃的欲望。 我双手圈着他的性器套弄几下,从和他平齐的高度弯下身去,闭着眼做心理准备。 他似乎猜到了我下一步的动作,先我一步扣住我的手腕,然而终究是拗不过我的一意孤行,垂眸看着我张开嘴容纳下他已经蔚为可观的性器。 比我想象的要稍好,这根曾在我体内无数次进出的阳锋带着淡淡的、他的气味,颜色是漂亮的浅粉色。曾经我自认为对性事不甚热衷,不就是男女交媾,花样玩的再多也改不了本质上的淫靡,然而等到我和他做爱,这样的观念被颠覆了。 他会很耐心的做足前戏,过程中也给足了我体验。 而此刻林煜堂的手摆在他身侧,我用余光瞥见他收紧的指节,这无疑是对我莫大的鼓励。 我用舌尖裹着茎身,吸吮的时候带着恼人的声响,我试图降低音量未果,面上涌起热潮,用舌尖顶推着他,想让他退出换种吃法。 终究是经验不足,我向后仰头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刮蹭到龟头,然后不出意外听到他倒吸凉气的声音。 他……没事吧?听说这个地方很脆弱,稍微一点磕碰就会疼上半天。 我目光带着关切抬头,对上他泛着薄红的眸子,还没等我说什么话,他放在沙发上的手不由分说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又一次的进入我的口腔。 我存了心去讨好他,舌头顶弄着茎身,几乎能描绘出柱体上淡淡贲起的青筋,反复单调的舔弄他的敏感点。 他低喘的声音带了点急促,扣着我脑袋的指尖缠绕着我的发丝,说不清是要推开还是迎合,我只能尽力取悦他,用指腹隔着衣服在他背后的脊柱凹陷来回摩挲,然后愈发感受到他的胀大。 啧啧的水声在客厅里竟然能听到隐约的回声,我听不得这种刺激,恼红着耳脸试图将剩下的一小半也深入进去,但那几乎捅进了喉咙深处,我仅靠鼻翼翕张获得的氧气微乎其微,少量缺氧导致我微微翻起白眼,林煜堂察觉到我的困难,扶着我肩膀想要退出来。 我不想让他出去,起码这一刻我不需要语言就能留住他,我断不可能放弃。 然而我是面朝着沙发的,长时间跪在地上的膝盖有些酸痛,我前倾向他探去的动作变了形,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伏,纵然他眼疾手快想要扶住我,退出到一半的男根还是重重的捅进我的喉咙。我条件反射想要干呕,收缩的口腔内壁就夹的他逸出一声低吟。 于是我就没打算再起身,主动吞咽着抽插时满溢的涎水,任由他深深浅浅的抽插着,然后释放。 脸颊边上的头发已经有些乱了,眼眶或许还泛着红,我跪在地上缓和酸痛的膝盖,看着他端来旁边的垃圾桶,极尽克制的扶着我让我吐掉。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有点想哭。我摇摇头,把他的精液咽下去,嘴里漫着一点腥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