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堂望向我的眸色深沉,眉头压的很低,我很少见他这副神情。 我自诩善于揣测别人的心思,实际上只是心里弯弯绕绕比较多,往往猜中别人的想法后总要伴随着一部分莫须有的联想。 换而言之就是想得太多总有能猜对的。 然而这并非我的本意,生活中我实际上更喜欢直截了当的交流方式,因为这不会让我陷入终日惶惶不得解的自我消耗。 以往我们甜蜜的时候,他向来对我有求必应知无不言,然而此刻的神色不可捉摸,我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探求。 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已经猜到了我想分手吗。 他会同意吗。 一旦调转过来,我发现自己确实难以想象他的心理活动。 一方面希望他人直白易懂,另一方面又不可自抑的渴求着揭露神秘。 何其矛盾。 算了,马上都要提分手了,这时候再研究他的想法未免有点太过不合时宜。 我借着他伸出手的力道站起来,心里盘算着究竟该在几句话之内提到重点。 单刀直入显得我过于急迫的想要分手,太多的铺垫又好似对不起我们在一起这段时间的真心实意,平白蒙上了虚伪的罩。 五句话应该够了吧。 “林煜堂,我……”,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尽数被他吞入腹中,呜咽声替代了方才的水声搅弄,我凝聚起的思维又被他打散,目光落在窗沿上栖着的鸟儿上。 他攫住我唇舌的力道很大,我被动的跟着他的节奏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收紧,迫使他微微俯身顺应着我。 意识朦朦胧胧感觉到他抚在我后背的手向下游走,从裤腰探进之后沿着臀线一路向下,带着些许惩罚意味的掐了一把我的臀肉。 我试图跟他分开距离,毕竟分手炮来一发差不多够了,两发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馋他身子也不是这么个馋法。 心里天人交战,搂在他项间的手也卸了力道转而去推他的胸口,不过还没等我用力就被他扣住手腕,带动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颈后,恢复成刚刚的姿态。 “能不能先听我说两句,”我心里泛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恼火,出于心里那一点见不得人的、推卸责任的心态,在唇舌交融相离的片刻出声指责他,“你怎么每次都不听我说话。”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够煞风景的,在这样的当口还要情绪化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 好似为了证明自己有理似的,我继续道,“之前打电话那次你是这样。” “还有上星期我和李莘出去玩那次你也是这样。” 其实都只是阴差阳错的一些小误会,然而等到我现在复盘起来,委屈就莫名其妙在胸腔泛滥开来,泪水蓄在眼眶里打转,看向窗边的视线也变得模糊影绰。 我其实很少流眼泪,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化的可怕,几次沉溺到情绪里无法自控。 林煜堂叹了一口气,冷淡没再继续维持,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理着我的头发,带着刚刚炙热氛围的唇落在我的眼睑,舔吻去我滚落的眼泪。 “别哭了,”他轻轻吸吮着我的唇瓣,转而捧住我的脸颊,安抚式地哄我,“都是我不好。” 他辗转碾压着的舌根轻而易举的熨好我的焦躁,我满腹的委屈得到缓和,唇齿交缠间泄出无意义的轻哼。 然后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我的身体不受控的贴近他,本能踮着脚尖去凑他的呼吸。 他的手也重新探入裤子,微凉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臀肉,直到被我的体温同化。我已经能感觉到下体的湿热,花唇正在无关我意志的泄露水意,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内里的空虚。 今天的前戏不同以往的磨人,以至于他将指节探进来的时候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目光触及到我的怒目以待,他从善如流的安抚我,“宝宝好厉害。” 这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我简直想骂他下流。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处轻微的突起,刚谈恋爱时我总喜欢研究他的手,说他光看手就是个做少爷的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可是谁知道这样的手,离了阳春水没错,却无数次的沾染着我的水液、进出我最为隐秘的穴道。 他轻车熟路的曲起手指,突起的指节剐蹭到我的敏感点,惹得我叫出了声。花径内壁挤压着他扩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