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来不及多想,芝麻赶紧迎了上去,只叫了一句“王妃”剩下的话就打了壳,“郡主她…她睡下了!” 肃王妃面露惊讶,这才几时,“那我进去瞧瞧就走,也不知怎么了,午间就梦见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心里头突然就念的慌。你们几个就别跟着了。” 您自己进去更不成啊! 芝麻突然跳起来抻平双臂挡住王妃的路,高声道:“郡主——她——真的——睡着啦——” 王妃一时被拦住,没有不虞,脸上只有几分被芝麻的大嗓门震出的惊诧,“你吓我一跳!” 芝麻讪讪的扯了扯嘴,手指不断地绞紧帕子。 肃王妃瞧瞧小丫头,再瞧瞧紧闭的内室房门,果真没再要进去院子。 王妃毕竟是王妃,须臾静默过后,她抬头望月,怅然叹息一声,最后遥望一眼郡主的小院,眼底凭添几分哀伤。 “本王妃想起来王爷快回了,翠儿,那咱们也回吧。” 芝麻一听这话,大喜过望,重重的松了口气,又引得来王妃和她的贴身侍女齐齐望向她。 肃王爷最重规矩,是以底下人各个谨言慎行,礼仪教养比较宫中还要严格,芝麻一时大意犯了忌讳,刚落下的心又吊了起来。 好在王妃想来是不屑管教下人们的。 王妃只道:“等明儿郡主醒了,叫她到我那去。” 芝麻深屈膝应是。 肃王妃一派雍容华贵,拿起架子来又同方才那个思念幼女的母亲有些分别,她由侍女搀扶转身,不大不小的声音叫全院,乃至屋里的人都听得清楚,“仔细把院子看牢了,放了闲杂人等进来影响郡主的清誉,你们一个个都没好果子吃!” 待王妃走远,院门口高大的树冠上小心翼翼飘落一片嫩芽的叶子,刚刚掐掉的。郡主幼时,王府暗卫就藏在上头护主,所以这树冠中心有一枝干常年不长树叶。时至今时,树在人在,只是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影卫的人。 ———— 内室。 “崽…崽!动一动…小逼太紧了,吸得老子要升天了!嗯…” 王妃前脚刚走,赫连司就鬼叫起来。赵文易急忙要去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些!” “怕什么,我听力极佳,你母妃已经走远了!快点,崽,用力干!” 赵文易清醒之后坚决不同意受制于人,于是就有了女上男下的体位。这个姿势两人没怎么用过,才刚一进去,就听见了肃王妃的声音。 实在憋不住了,体内那东西蠢蠢欲动,赵文易一巴掌拍在男人小腹上,“你正经些!” “操!这个时候还能正经的就他妈不是男人了!” 赵文易拿过手边的一块小布料团起来一把塞进赫连司嘴里。 赫连司反手拿出来,展开一看是片粉色的小肚兜,其中几块洇湿了的痕迹是方才被他的口水浸透的。 他把它放在鼻下,边蹭边闻:“香!” 接着团起来复又塞进嘴里,轻挑的冲赵文易眨眼。 赵文易咬牙,屁股抬起,用力的坐了下去。 “唔唔——唔嗯——嗯嗯——”好棒!噢…操…舒服!继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