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易想,若没有那天的那一幕,若没有认清这个男人,她就这样死在他身下也是好的。 “崽崽,别分心,呼——嗯…松点,让叔叔顶到里头!” “嗯…嗯啊…还能更里面?” “能的,能的…叔叔给你开过苞宫的记不记得,舒服的!” 那滋味,何止舒服! 赫连司架起赵文易的腿,臀部肌肉收紧打桩一样的砸进去,赵文易心肝肺都被撞错了位,她抬起手,对准挥汗如雨的男人甩上去两个耳光! 这酒醉的快,醒得也快。 然而赫连司不是人,不是正常人,他是个疯子!错愕归错愕,动作却不带停的,一下一下往最里头的月牙小口上撞。 “打吧,我活该,嗯…使劲儿打!我干死你,你打死我,咱俩做黄泉路上的一对风流鬼!” 月牙口绷紧再弹开,男人没用蛮力,而是一下下攻破她那道小小的防线。 那两巴掌耗尽了赵文易所有的力气,她被迫承受着颠簸,嗓音无意识的娇软,“啊…你慢点!船要翻了!” 醉酒归醉酒,可还不至于失忆。眼见着男人越发癫狂,赵文易抱住他的脖子,对着喉咙上的突起狠狠咬上去。 赫连司吃痛,总算放开了她。脖子上顿时渗出了一圈血珠,赫连司疼得丝丝抽着冷气,然而下一瞬,他再次起身扑向赵文易。 “啊——”赵文易惊呼一声,又甩了赫连司一巴掌。 赫连司捂住半边脸,委屈极了,“怎么崽崽?可是疼了?叔叔肏得你不舒服?” 赵文易也好不到哪去,小腹里吊着滋味儿,身下的水儿将软榻都染湿了。她拿脚尖踹男人,“给我更衣。” 赫连司:“崽崽!” 他捧起那支玉足放在他的阳具上,哀嚎,“使不得啊!”会死人的! 赵文易当真用了力气踩上去,见男人变了脸色心里方才痛快半分,语气带着难以忽视的媚意,“王府有宵禁,你…随我回府。” …… 仅一刻钟,赫连司抱着衣衫整齐的郡主上了岸,汤圆和芝麻一见赫连司,登时升起一级警戒,甚至怀疑郡主是不是被这个凶悍的男人打晕过去的! 赫连司迅速上了王府马车,石忠自然要坐到驾车的位置。此时却凭空出现了一只胳膊拦住了他。 此人赫连司认得,上次在王府的后院,就是他抢走了文易! 然而何舟只是轻描淡写的对石忠颔首,“我来。” 赫连司冷哼一声,摔上了帘子。 “等一下。” 马鞭刚要扬起,赫连司又叫了停,吩咐车外随行的石忠,“方才郡主喝的果子酒装上几坛带走。” “是。” …… 世子不在家,肃王府后院极其安静,属于郡主的小院无人走动,内室点了小夜灯,从外看漆黑一片。 唯有小侍女芝麻守在门外,愤愤不平。 芝麻才守了一会,打远处亮起几盏光亮,她定睛一瞧,是几排移动的大灯笼——是王妃!王妃来了! 往日这个时辰王妃都是在主院陪着王爷的,怎么会突然来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