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你开一下麦克风。” 从热吻中回转过来,孙滢皓心神难安地滑着鼠标,去找小话筒的标志。 常华森蓦地按住他手,“这个是摄像头,右边那个!” 孙滢皓微颤着移了下鼠标,点开。 “我看了,除了华南片区的需要就新品的上市时间重新改一下方案,别的没什么问题,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按了退出会议,拥上孙滢皓,两手掐在他腰臀的凹陷处,与之热吻。 “你差点害我身败名裂!” 孙滢皓抱住他臂膀,“还从来没见常总这么紧张过。” 常华森微挑嘴角,在他纤细的腰肢上一掐,“孙秘书,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吧。” 手像钉死在孙滢皓腰上,抓着他,把胯间之物一次次送进甬道深处。强烈的碰撞和摩擦,密不透风地袭来。孙滢皓觉得这冲击波,可能也波及到了他大脑,脑海中听见哐哐之声,砸得他晕头转向。 常华森越是深入,就越觉得孙滢皓离他远,这种远让他没来由地有点慌。脱下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将一丝不挂的孙滢皓紧紧锢在怀里,滚烫的手臂也圈住他。 “你是不是也觉得今天怎么做都不给劲?”孙滢皓有点疲惫了,闭了眼。 常华森摸着他头,温柔摩娑着,“我爸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那些羞辱我的话,你是要我自己再说一遍吗?” 常华森轻柔抚弄着孙滢皓的身体和敏感处,吻着眼睛、鼻尖和下巴,唇齿轻吮。 “那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没有。”回答冷若冰霜。 常华森小心含住他舌头,吸啜舔弄着。 “我今天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来哄你的。赏个脸,行不行?” “哄一次哄不好。” 常华森笑着翻了个身,把孙滢皓压在了下面,“那就多哄几次!” 脖颈被舔吻着,濡湿的吻,也落在被吻之人的心上。孙滢皓睁眼望了望窗外的天,仍是灰蒙蒙。 这几天,常华森快把家搬来公司了。孙滢皓来上班时,常华森已经把今天要他核对的资料,都摆他桌上。晚上加完班,困到眼皮直打架,一抬头,常华森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上午,孙滢皓把资料给他送去,看到桌上已经空了两个咖啡杯。常华森拿起一个空杯子,摇了摇,“你再去帮我接一杯。” “常总,咖啡要适量。喝太多,对心脏不好。” 常华森摘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哎,但我要困死了。”说完,趴在桌上,打了个呵欠。 孙滢皓注意到,他眼眶下一片青紫,打呵欠时,手握成拳头。不知是不是两人比较熟了,孙滢皓老感觉,常华森会无意识地在他面前,散发一些可爱光波。 “等等,”常华森从桌上抬起脑袋,“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没有,人道主义关怀,怕你猝死!” 等孙滢皓端着咖啡回来,常华森笑眯眯招手,让他过去。很自然地一揽一抱,孙滢皓坐到了他大腿上。孙滢皓算是明白过来,常华森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窝边草了。回家睡个觉都奢侈,他一伸手就够得着的,不就只有秘书了吗。 一手搂着孙滢皓腰,另一只手翻阅桌上的文件。 孙滢皓睨了一眼日期,问:“你还看奥莱十年前的财报?” “嗯,这周得把财报和年报都过一遍,不然来不及了。” 孙滢皓揣度了话里“来不及”之意,又说:“财务总监那不是有现成的分析报告吗,我让他们给你发一份过来。” “那个早看过好几遍了。” 孙滢皓缄口。 常华森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瞎想!我爸这个人,这辈子都在搞他的派系斗争,连公司资产悄悄被人转移了都不知道。” “被人转移了,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我得赶紧弄清每年的资金流出到哪了。但操作这个事的人,做得很隐蔽,所以焦头烂额的。”常华森瘪瘪嘴。 “我能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