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大事上他比谁都拎得清。你若不满意之前给你开出的条件,我们可以再——” “对不起,”孙滢皓彻底听不下去,“常董,我真的要回去忙了。” “为何不先听听我给你的条件,你迟早得找我谈的。现在是情况特殊,你得留在岗位上,但你留不了一辈子的。” 孙滢皓冷然,“我不需要,并且我永远不会和常董您聊这个话题!” “呵呵,品性高洁,倒是很想另眼高看你。不过,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通常我们把这种以身体交换资源的人,称之为妓女,这么说可能与你的身份不符,如果有其他更准确的形容,请赐教。” “那您儿子便是嫖客!可能也与他的身份不符,如果常董有更准确的描述,不吝赐教!” 站在过道上,远眺窗外,天色灰蒙蒙的。窗户被孙滢皓大敞开着,路过的同事被风吹得直缩脖子。 “呀,孙秘书,你不冷吗?对了,常总上午找你来着!” 常华森看孙滢皓站在屋中央,岿然不动。 于是,说笑道:“你杵那干嘛,罚站啊?” “那我先出去了。” “哎哎,我事情还没交待完呢。” 孙滢皓又折了回来,坐在墙尽头的沙发上。 常华森放下手里签好字的文件,“孙秘书,你坐那么远,我怎么跟你说话?你过来。” 站了过去,常华森轻揽他腰,“你今天怎么了?从北京回来第一天上班,就这么散漫?” 以沉默反抗。 “孙滢皓,我跟你说话呢!” 孙滢皓伸手到腰后掰他手,“你先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忙!” 常华森拽着他跌坐到自己身上,下巴抵在他肩上,问:“常董找你说什么了?” “我跟他坦白了。” “嗯?” “我说你和史太太在谋划他不知道的事,让他堤防着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常华森忍俊不禁,“你把我卖了,那你眼睛红什么,不是应该我哭吗?” “那你慢慢哭去吧!”孙滢皓想站起来,扣在腰上那双手却丝毫不松开。 “你这现编的谎,真的就很离谱!” “放手!”孙滢皓低吼,许是这一喊用上了情绪,一滴泪从眼眶滚落,掉在常华森抱着他的手背上。 这下,他不敢随意动和喊叫了。那滴泪有些烫手,常华森把他转过来,两人相对着,“那我今天就不想放手呢。” “随便你,不放就不放。”孙滢皓将唇贴上去,开始吻他。 再不做点什么,堵在心里的那颗石头,就要压垮他的神经防线了。孙滢皓揪着常华森的衣领,拼命把自己往里送,吻至热烈时,摸到他西裤的裆部。 “哎,今天不行,十分钟后我有个视频会议。”常华森停下来说。 孙滢皓听完站起来要走,常华森急忙抱住他。 “你脾气也太大了吧!” 一路吻过孙滢皓耳后和脖子,最后将手伸进衬衫,说:“那就请孙秘书帮我通知下去,一会的视频会议改电话会议吧!” 办公椅的空间很局促,孙滢皓只能骑坐在常华森身上。没做多久,趴在他身上喘气。 “累啦?”常华森摸着孙滢皓细软的发梢。 脸贴在胸口上,能听见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孙滢皓说不上来,他是疯了还是失智了,拼了命要在常华森这里得到一点慰藉,哪怕是虚假的肉体慰藉。 “喏,帮我把PPT翻到下一页,我够不着。”常华森轻轻晃了晃身子。 孙滢皓被撞得东倒西歪,却听常华森一直异常冷静地指挥他,打开表格和文档。被顶得猛烈时,排山倒海的痛感,向他袭来。漂在海上的孤舟,想伸手抓住他的岸,孙滢皓只觉得这场做得他很痛,心上长了道裂纹,要将他撕开。 会议上,有人滔滔不绝地做着汇报。 “常总,那个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的调整方案,你这边有什么意见? 没听到回复,那人又追完:“常总?”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