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什么,江家有事,哪次不是我们出力搞定的,按照对江家的贡献度来说,我们家应该最多。 “贡献啥啊贡献,你忘了前年你家老三跟人斗殴赔钱的事情了,还让江家为了这个事情折了里头的一波人,要按照这个算,功过相抵,只能拿个平均……” “怎么就平均、怎么就平均了……”“怎么就不能平均了……” “按照你这说法,我们家才应该要的更多,你忘了去年欠我家的人情了?”“人情亏你也好意思说,你那打肿脸充胖子的虚伪嘴脸也能配叫人情……” “你怎么说话呢”“就这么说话了怎么了” …… 一堆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医院走廊外面唾沫横飞,从原来的悲痛难捱变成互相埋怨,甚至开始大打出手。 吵闹之际,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二爷来了。” 所有人僵硬在那儿,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江昱成一手插着口袋,靠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一脸淡漠地看着他们∶“怎么不吵了,是我打扰大家的兴致了吗” 从前江昱成在江家的时候,没少给这些个堂表叔伯施压。 但江昱成已经许久不出席在有江家人在的场合了,他们虽不知道详细发生了什么,却也听老爷子说,往后江家的事,再也不要去劳烦江昱成了。 想必,是这爷孙两闹翻了,按照江老爷子的意思,往后,江昱成,就不是江家的人了。既然不是江家的人,那也管不了江家的事。所以他们这才大着胆子敢说分家产的事情,如今江昱成又出现了,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江昱成见他们不说话,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家产什么的,各位还是别惦记了,从前江家是交给谁的,如今往后江家,就还是交给谁。” 人群中的几位年长些叔伯的上前一步“昱成,我们可是听老爷子说,你已经跟江家没关系了,你这会,回来要家产,恐怕不合适吧” 江昱成眯了眯眼,“我和祖父意见不合的情况常有,他也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气话。” “可是……” 江昱成走到说话的那个堂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即便我与祖父的关系再僵, 我往上还有个父亲,也轮不到你们来病床前抢吧?堂叔如果觉得我不配,那堂叔的意思是,不如交给江寰?” 几个堂叔伯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江昱成的父亲根本就不管这些事,但论起辈来说,他才是江云湖的亲生儿子,这是无法改变不了的事情。 四周安静的可怕,唯有江昱成有一声低笑,“您也觉得,交给他还不如捐给慈善机构呢,是吧。”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一脚要往病房里踏。 “江昱成!”一旁年轻气盛的堂弟出来拦住,“你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扬,目无尊长!” 江昱成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凭你花的都是我赚的钱。” 表弟满腔的愤怒被堵在喉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这话一出,四下竟然无人敢拦他。 江昱成回头朝那坐满江家复杂家谱关系的回廊看了一眼,踏入了病房。 病床上,江云湖气若游丝,车祸造成的后果很严重,身上各处伤痕累累,内脏各处出血严重,面容扭曲,张着嘴巴,合也合不上。 江昱成走到他病床前,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自顾自地吹了吹随之升腾起来的热气∶ “祖父,如今看您伤的这么重,我作为江家的后人,看着,可是真心疼,可我没有多余的肝脏,再给您了。” 江云湖看着江昱成的脸,艰难地喊着“阿成……” 江昱成“您说,我听着呢。”他长了长嘴,没发出任何声响。 江昱成∶ “您说您不甘心, 对吗? 那谁让您没人家心狠手辣呢, 这局早设了, 您自个往里头走,又怪的了谁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