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野他大逆不道!大伯你这次非得好好处置他!” “他才当了几年家主,就敢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要是再让他发展几年恐怕欺师灭祖他都敢!” 一个个说的唾沫横飞,急着替薄老爷子着急,纷纷让薄老爷子好好处置大逆不道的薄肆野。 实际上,当听到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时,他们心里都涌上深深的恐慌慌。 没有薄老家主管着薄肆野这个无情的疯子,他们这些人恐怕都得被针对到破产 。 现在薄肆野连老家主都不顾及了,那他们以后再犯浑被薄肆野逮住,就没人捞了。 薄老爷子再开口,却是转移话题,“肆野他妈大病初愈,你们这么吵到底想干什么?” 众人的视线移到一直默不作声的薄母和江安身上,这才发现薄母和江安脸色白的吓人,还都仓皇发抖。 对啊,众人反应过来,薄肆野的亲妈不是还在这吗。 他们又一窝蜂似的围在薄母身旁,假模假样关心几句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肆野今天的事不道德啊,你是他亲妈,你得教育他啊。” “对啊,我们是长辈,哪有长辈被下辈压得抬不起头的,肆野这性格得好好改。” “你到底是他亲妈 你的话他还能不听吗?” 诸如此类,都是劝薄母去教育薄肆野。 但薄母哪敢啊,别说去教育薄肆野了,她现在看到薄肆野怕是都要紧张的发抖。 她现在后背冷汗涟涟,紧攥的手心出了一层汗,急的又开始头晕了。 江安咬紧唇瓣靠在薄母身上,脸色紧绷,被一堆人围着精神高度紧张,额前同样冒出细密汗珠。 完了…… 这是薄母和江安心中唯一的想法。 但被这么多人围着,她们必须装得作不知道,否则微小的不对劲都有可能暴露。 薄母叹了一口气,忧愁道,“肆野这孩子主意大,跟我也不亲,我怎么管啊。” “我重病住院,他就去看过一两次,摆明了不想跟我亲近,这次我又怎么可能说的动他。” 她连连摆手,“我管不了,管不了。” 之后那些人无论怎么劝,薄母都说她和薄肆野不亲,劝不动。 她这也是摆明了的拒绝态度,众人吃瘪,悻悻回到薄老爷子身边。 刚想开口,却见薄老爷子缓缓闭上浑浊的眼睛,摇摇头。 意思很简单,他也管不了。 …… 这些日子犯浑恰好犯到薄肆野手里的人,已经开始焦急等待审判了。 他们个个心事重重回到座位上,努力搜刮脑子,想这些日子有没有得罪过薄肆野,自己家还能不能保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