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想到第一次就被发现了,还被当场当做嫌疑人关住。 “阿……阿姨,我们该怎么办啊?” “薄哥知道问题在那杯酒上!” 趁着那些人在做最后的交谈时,江安惴惴不安地靠紧薄母,一双眼睛左飘右盼,生害怕薄肆野回来直接逮捕他。 “怕什么。” 薄母做了无数次深呼吸,才稳住心态,脑子一刻不停开始想怎么脱身。 “就算他知道那杯酒有问题,但他怎么知道是我们做的?” “他没有证据就抓不住我们,到时候我们打死都不认,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吗?” 薄母的话就像定心丸,江安仔细一想也觉得薄母说的对,不禁悄悄松了一口气。 “薄哥生气的样子好可怕,他看着我们说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要掐死我……” “怎么可能。” 薄母笃定地否认薄肆野发现的事,她按住江安的手,轻拍安抚。 “别怕别怕,他怎么可能一下就猜到是我们做的,他肯定不是对着我们说话,只是我们恰好坐他对面。” 她叮嘱江安,“待会儿查到我们,你千万别慌,一慌露馅了我们就都完了!” 正这样叮嘱着,两个保镖走过来将他们分开。 “您好太太,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跟我们到那边去,我们需要询问您几个问题。” . 沈宁被扔在大床上,柔软的床垫轻轻凹下又随着他翻身离开弹起。 “薄肆野……” 他眼神迷离,眼睛里氤氲水雾,鼻尖泛着红,哼哼唧唧地抱住薄肆野。 然后把滚烫的脸贴在薄肆野脖子,又觉得这样不敢凉快,于是退回去,跪坐着歪了歪脑袋,仔细研究薄肆野身上的衣服。 在看到衬衫扣子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亮,踏进寻找宝藏的路上一样,满脸兴奋和兴趣。 薄肆野却按住他的手,“想干什么?” “热。”于是一只手闷头解扣子的沈宁抽空回了一个字。 这晕乎乎的状态……沈宁现在是喝醉加中了药。 薄肆野垂眸,和沈宁的距离近到可以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 当沈宁解不开扣子好奇趴上去研究时,长长的眼睫像羽毛似的,在薄肆野身体上扑闪扑闪,似猫爪在薄肆野心尖上轻挠。 这小醉鬼喝醉了还上脸,红扑扑又发热的脸颊看起来就很好捏,尤其是看到他眼睛里的湿润后,更让人想欺负了。 “好难……” 这什么男德扣子啊,这么难解。 醉鬼沈宁略加思索,脑瓜子都快转冒烟了都想不出解开扣子的办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