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血。 “那我可得好好养着。”任君衍眸心停留花中,话音平平淡淡。 至于是以何种心情说出这句话,任知欢是不得而知了。 他本以为这一天会很漫长。 但一天也就那么过去了,不快也不慢。 直至街道人行稀少、月明星稀,他才如想起此行目的,而现在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她打着哈欠,困意溢于面表,这时任君衍凑到耳边。 “已经没有想做的了?” “没有了——”她半边身靠在对方身上,脑袋摇摇晃晃。 他转而仰望夜空,始终一贯地与现实无异。 猜想证伪,懊恼怨愤登时浮上心头,但也如浪潮涌迭,无奈情绪旋即取而代之,他抗压能力一向很强。 似为召回他游弋不定的目光,任栀幻扑进他的怀中,两掌捧着对方冰凉的脸颊。 “要送我回去吗?” “嗯。” “不过还有一件事你没做。” “是什么?”他眼中希望复燃,而在她看来却是另一番暗示意味。 “吻我。”想了又想,还是没要求陪她睡觉,省得对方拒绝,整的自己像是强抢民男。 见对方复入沉默,并不觉得这要求不妥,毕竟以前比这过分的事都做过。 “怎么了?” “没什么。” 任君衍捋着怀中人散乱的发丝,瞳孔左右一扫,没有多少行人,即使有离他们也不近,路边街灯下她眸中明澈,见他没有歧见也无抗拒。 “哎就亲一下还得躲车里吗?” 她滑进后座、顺从地背抵车门,后腰被他牢牢扶稳,眼前阴影扩大气息逼近,不免略有郝意地垂下头,虽话里不乏揶揄调笑,但实则是兴奋不已、心如擂鼓。 “我害羞,”任君衍抬起她的下巴,咬耳窃语,“仅你我、天地知道就行了。” 没有试探,他直接吻了上去。 任栀幻闭眼等待,对方却只覆唇啃啄,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正当她以为须得自己主动时,却没料到滑热物什顺进里头。 搅动揉蹭她的舌,摩挲不曾来过的每寸肉壁,愈含愈深,他动作细腻温柔,有浅尝辄止的意思,但随时间推移,这个吻不出意外地愈渐缠绵。 覆在后腰的手不复凉意,熨帖皮肉炙热无比,任栀幻冒汗地哼声躲了躲,但被对方扣稳了脑袋,大手停留原地但也没探进衣内,比起自己的稳重矜持,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稍显冒犯,险些就要让他破功不受控制。 他边吮吸汲取,边解下对方后脑勺的发圈,慢慢将人推至身下,牢牢按深她的唇,期间动作没有片刻止息。 任君衍行止虽偏柔乏刚,却绵延有力地如条蟒蛇,他安抚对方兴奋情绪,压下她一阵阵激动情潮,步步引导至想要的程度,毫无攻击倾向、却道道致命地夺取猎物的心神。 他只给她一瞬喘息的机会,就这么凭着一口气,让她享尽零距离地缱绻缠情,直至濒临沉溺,无力回应只得敲胸念停。 “吃什么药了?这么温柔?” “不喜欢?” 浅啄她的唇以示事了,他将人扶起,边整理衣物、边暗地观察四周有无异常。 “有点喜欢。”亲昵地蹭上脖颈,鼻息缕缕拂过他的喉结。 “继续保持,我会更爱你的。” 他抱着坐在腿上的女孩,深吸气理好烦乱心绪,目光对往车窗外漂浮的碎片。 她这句仿佛是谢幕词,话音刚落的刹那,世界肉眼可见地天摇地动,白光电闪雷鸣般撕裂黑夜。 这等异变似是仅他所见,眼前的任栀幻身体虚化成沫,却仍没事人般环着他的脖子,面容片片崩解,只剩一张嘴在喃喃不知念着什么台词。 下意识挽留,却徒劳抓空。 再睁眼时,便是卧室的天花板,以及他高举指天、空无一物的手。 ———————————————————— ps:珍惜现在的哥哥吧。 (处理完最近的事了,更新不定实在抱歉,明天开始恢复一日或两日一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