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门不迈的人都听说了民间对秋君药的议论,甚至还有几个不明就里的书生酸儒大骂秋君药昏庸无能,京城茶楼里有关父子俩矛盾的话本和说书都演变了好几个版本,其中最受人追捧和同意的一个说法就是秋景月觊觎嫡母,甚至私底下勾引当朝妖后,被秋君药发现后,打入天牢。 这种带着禁忌色彩、细想却狗屁不通的猜测竟然被百姓认同和接受,也许大家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真相,只是想在茶余饭后吃一口皇家的瓜,来给自己平静的生活带来些许新鲜的刺激和色彩。 但相比于秋君药的知道却不在意,显然引鸳要比秋君药的反应更大。 秋君药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是因为他知道人性如此,何况他作为皇帝,又不可能真的搞文字狱,阻止流言散播。 但引鸳却不管。 在他心里,秋君药是顶顶好的皇帝,他看过秋君药的躬身亲劳,知道秋君药的宵衣旰食,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说秋君药的坏话,谁都不行。 所以等到京中的流言发展到顶峰,甚至连宫里也传遍了的时候,引鸳再也受不了,提着裙摆怒气冲冲地跑到秋君药面前,一拍桌子: “陛下。” “......怎么了。”秋君药笔一抖,差点在纸上晕开一片墨水: “怎么这幅模样?” “........”引鸳见秋君药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气的走到秋君药身边,夺去他手中的笔,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宫外的流言都穿成什么样了吗?” 引鸳一把把笔拍在桌上: “他们说你昏庸无能,宠爱妖妃,竟听信谗言,杀其爱子!” 秋君药没了笔,只能放下奏疏,随即抬头,认真凝眉上下打量着引鸳,在引鸳被看的浑身发毛的时候,随即挑眉笑道:“我娘子生的如此貌美,说我宠爱你,这不是说的挺对的吗?” 引鸳:“........” 他气的伸出手,想要去捏秋君药的耳朵,可惜又舍不得捏,半晌只能攥紧指尖,瞪圆眼睛: “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 秋君药伸出手,一把把引鸳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拍了一下他的腰: “别乱动。” 他把引鸳禁锢在怀里,随即拿起桌上的笔,复又改了起来,调笑的语气恢复了冷静: “嘴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说,就随他们说去好了。” “.......不行。”引鸳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于是仰起头,双手捧起秋君药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嘀嘀咕咕道: “我不许他们说你的坏话,一句也不行。” “那你想怎么办,把他们都杀了,嗯?” 秋君药笔尖一顿,弯了弯眉,笑着看向他: “那么多人,可杀不完。” “那你就把秋景月干的那些破事昭告天下啊!” 引鸳气的发抖:“凭什么是他做了错事,被指责的人却是你!” 见引鸳真生气了,秋君药忙丢下笔,抱着他哄: “好了好了,别生气。” 他在引鸳柔软无瑕疵的脸蛋上亲了两口,哭笑不得道: “明明是我挨骂,怎么就是你生气了?” “你是我夫君啊,他们说你,我当然不开心。” 引鸳说:“不行,我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那你想怎么办?”秋君药微微松开手,看着引鸳在殿内走来走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