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爱欲冲昏了,别说吻她,就是把她吃下去也不为过。沉时用力含住她唇瓣,双手饥渴地在她身躯上游走,最后去剥她的衣服。不该叫剥,他今天很没耐心,手上用了些力气,遇到脱不开的地方便直接沿着缝合处扯开。 等她彻底光着身子时,沉时才终于饶了她那张小嘴,允她短暂地吸两口气,而后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背,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臀部往下探,摸到穴口后简单拨弄两下就爽快地插了进去。 “啊……”她趴在男人胸口忘我地叫了起来,不再忸怩。为了让他入得深,更是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又踮脚高高地翘起自己的屁股,把会阴往外翻。 空气中只有二人此起彼伏的重喘和手指在水潭里搅动的空鸣,它们随着她的动情愈演愈烈,起初悠长而缓慢,而后逐渐急促,直到她呼吸不上,淫水从洞穴里成片地掉出来;穴肉从主动收缩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到突然的肌肉放松和快意潮涌,最后不受控地高速夹缩和潮水倾翻。温阮埋在他怀里丢了今日的第一次。 “好爽……我还想要。”她揪住男人的衣领,因为突然的高潮不自主地憋了一口气,然后缩在他胸口上直率要求道。她已然丢了理智,只留下被欲望填满的灵魂。 他低头在她肩头上吻了吻,而后松手将她的身子反过来推压在墙壁上,紧跟着蹲下身、半跪在地板上,用了些力道掰开她的两瓣臀肉后,张嘴朝那潮意横生的嫩肉贴了上去。 “啊~”少女的淫叫声被男人炽热而灵活的舌头拉长,他实在太懂她的敏感点,轻重缓急运用得适宜又得当。在紧锁着的穴口上下舔弄几十下后,他便钻进她的胯下,微微仰头去吸藏在最前头的花核。花核最是脆弱,是她的命门,一碰她身子就要颤,但爽也是成倍的迭加。 温阮半趴在墙上,侧脸往厨房那边的窗户看去,没什么目的,她的神智已经和行为分离开了。 但旁人的挑弄总不能百分百称她心意,每次她屏住一口气准备迎接快感的狂欢时,男人就会默契地换个频率或者位置,这叫她恼火。或许是最近的工作叫她丢了羞涩,温阮回身看了一眼他的脑袋,紧跟着伸手扣住,将之狠狠地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同时前后扭着腰让私处与他产生更猛烈的摩擦。 这样的动作很有效果,感觉一下子就来了,她半眯着眼,有些看不清真实世界,边喘着气边止不住地命令道,“你用点力呀,我快要到了。啊——” 这一番发了狠的扭动,竟叫她直接跨骑在男人的脸上。他个子高,此前已经屈着身子跪坐于木质地板,可少女还是要紧绷着脚背才能把趾头点在地上。 男人听见她的不满,先是用手揉了揉她的臀部,紧接着大力拍了好几下,而后不叫她这么麻烦了,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往外一推,使得她的两条大腿呈一条水平直线向外延伸,然后吐出舌头快速摇着脑袋,以此舔弄她已经泛红充血的阴蒂。 太爽了。温阮半张着嘴,将额头搁在墙壁上,手掌时而握成拳,时而与捏不起褶皱的墙面斡旋,悠长而旖旎地吟叫着。腰肢则与他的动作同步,男人用力拨弄一回她的敏感处,她便要用力地摆动一次。 等到三两分钟后,身子敏感到不行了,她便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到男人那去,同时扶墙高仰头,战栗着迎接高潮的到来。 一定是四下无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像一团棉花,浸泡在无边际的欲望里,怎么吸都吸不满,等到饱胀之际,有人将她从水域里打捞起来时,那些兜不住的东西,便肆无忌惮地从那道小口喷溅而出,湍急的,远胜溪流。 往日她肯定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顾虑看见的人心里都在想什么,如今,如今什么都不想,潮吹开始了,她便忘我地叫唤着。一开始很轻,她还半咬着唇,似哼鸣,但等十几秒过去,快感依旧只增不减的时候,她的理智就被彻底冲垮了,“啊啊啊……嗯啊……啊!” 喷出的潮水根本不受控制,一股水柱从尿道射出来,打在他的下巴、胸口、大腿上。他今天也疯,想也不想就用嘴去接,根本不是接了,几乎是吞咽、豪饮,他觉得女孩的东西分外清甜,于是大口啜饮。 这举动几乎要了她的命。女孩刚从半昏不醒的状态里挣脱出来,听见他丝毫不加掩饰的荒淫的咽水声,情欲再次满载,不过须臾便被他抛上云端。她都叫不出声,脑子混沌凌乱,身子趋于失禁,牙关使不上力气,她便长着嘴,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里面满出来,另她转变为供人操弄的肉便器、情欲娃娃。 她喷出来的水液又多又急,他一时接不住的全都得从嘴边漏出来,然后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往下滑,划过锋利的正上下翻动着的喉结,之后又从他半开着的领口钻进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