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秀靠在贝珠肩头,艰难忍耐自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贝珠关心地弯下腰,试图背她去医务室:“坚持一下,来,我背你。” 容佩刚刚错失良机,正愁没表现的机会,他挤开扶着严秀的虞非白,先一步强行背起严秀:“我来吧。” 他生怕贝珠拒绝他的好意,高大的少年背着严秀慌得出了满头汗,走了几步,才想起他是坐车过来的,赶紧将严秀塞进车里,回头招呼少女:“贝珠,快上车,坐车过去快些,严秀她要痛死了。” 严秀:? 容佩的眼里很明显只能看到贝珠一人,他姐和旁边站着的不知道谁,统统被他当作背景板忽略了,kiki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对弟弟的安排特别不满:“那我呢?” 容佩正谄媚地为贝珠扶着车门,对于他姐的问题,男人的回复特别不耐烦:“你不是有事吗?” kiki:我哪来的事? 男人本想贴着贝珠坐在她身边,只是她旁边没给他留多余的位置,只能不甘心地关上门坐到副驾驶上,完全不顾留在原地的两人,招呼司机赶紧开车,生怕他姐跟上来捣蛋。 到了医务室,容佩动用自己的关系立即联系了位骨科医生,现在正在里面给严秀查看患处。 等待时,容佩手里端了两盏茶走到贝珠身边:“喝点水吧,小心烫。” “谢谢。” 女孩面容沉静,她海藻般的长发好似拥有魔法的触角,一直延伸到他的心脏,从来没有一个生命能让他如此魂牵梦绕,容佩低头看着茶杯里的红茶包,鼓起勇气抬起头,男人嗫嚅着双唇,似乎张嘴说话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您……你吃饭了吗?待会儿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男人偷偷张开手掌在裤子上摩擦因紧张渗出的手汗,等了几秒少女还没张口说话的意思,冷漠地吹着茶面漂浮的热气,容佩泄了气,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挟恩图报,连忙张口补救:“算了,外面这么热,我给你们——”(打包送来吧。 少女将茶盏放到旁边的铁皮柜上,轻松回答:“好啊。”正好她也有事情要和容佩打听:“不过我待会儿还有课,就在学校里吃可以吗?” 容佩头点得如同上了发条的玩具娃娃,少女捂着嘴扑哧笑了一声,容佩看她开心,他也开心,她那明亮闪烁的眼睛就如同雪山下清透的池水,吸引他跋山涉水地朝拜。 “好了。” 帘子内响起医生的声音,贝珠掀开帘子,严秀的小腿已经打上石膏,少女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倒了杯水送到女孩嘴边。 “这两天多补充营养,回家后先躺几天不要动。” 贝珠看着医生的眼睛,不错过他任何一句交代,看起来和严秀的家属似的,看得容佩有些吃味,恨不得现在躺在那里的是自己。 …… 今天学校里的餐厅分外安静,贝珠他们在楼上,透过镂空扶手能看到下面一楼的情况,其实阿厄渡斯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和平时并无两样,哑乌们却像犯了大错般夹起尾巴做人,一个个的噤若寒蝉,全无平时的吵闹。 门口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卫兵进来用餐,那两人身型高挑,不时摩挲腰间的枪套,吓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