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叶澜玄拽着萧鼎之衣袖,“平时你玩玩倒也罢了,生死抉择至际你不给我出出主意吗?我焦虑难安,你与姑娘夜游可会心安?” 萧鼎之垂眸看着叶澜玄紧攥着自己的手,说道:“师尊,我为你做的够多了,到现在还听你的话,你该知足。” 说话间,寒宁撩开碍事珠帘,声如夜莺,清脆悦耳:“来者是客,我当尽地主之谊。临近月圆日,寨子里篝火祭神,杀牛烹羊热闹非凡。仙士若有兴趣,可随我一睹异域风情。” 风情二字听在看过原文的叶澜玄耳中犹如芒刺,扎得生疼。 萧鼎之拂掉叶澜玄的手,将一粒金锭放在他掌中:“师尊,自己保重。” 叶澜玄呆呆地看着萧鼎之与寒宁并肩而去的背影,握着金锭的手指骨节泛白,溢出的灵力将金锭融化成金水,溢出指缝簌簌滴落。 习惯萧鼎之相伴左右,他离开一步就会打乱心神。 叶澜玄不承认自己也有占有欲,控制欲,只觉得师徒在外就该形影不离,更何况关乎生死。 萧鼎之和寒宁沿着蜿蜒的青石路进入主寨,后面有一条小尾巴闪来闪去,暗中跟随。 错落的木楼能很好地掩饰身影,但萧鼎之是什么人,方圆百里有任何异象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纵然叶澜玄化灵轻身,如清风烟雨般飘逸,萧鼎之早已知晓他在尾随。 但萧鼎之未动声色,向寒宁询问寨中情况。 初到陌生地界,他必须将未知的情况了解清楚才能有备无患。他如此谨慎完全是顾及叶澜玄的安危。 寒宁有问必答,裙摆摇曳,赤足之下步步生花。异域风情何须去看篝火祭神,看她就足够了。 叶澜玄淡唇紧抿,一脚踩碎了木楼飞檐,惹得房中村民撑窗探头。 白影做了亏心事,立刻闪现躲藏,短短片刻就丢失了跟踪目标。 他无力地靠在卵石堆砌的粗墙上,按着难受的心口,仰望夜幕。须臾后,闭上双目,无声笑自己得了失心疯。 萧鼎之是个独立的人,而且那么强大,我瞎操什么心。就算他与寒宁发生什么事,那也是他的自由,我这个挂名师尊管得着么? 我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自顾不暇,为什么要想有的没的。 可是……身体总是违背意志,他对自己的好已深深刻进骨肉里,无法容忍他再对别人好。 叶澜玄扶额,身体擦着粗糙的石墙缓缓下滑。 临近篝火广场,冲天的火光映照着头戴翎羽,脸覆狰狞面具,手舞足蹈的祭司们。 萧鼎之与寒宁站在外围,已有村民对寒宁行膜拜礼。 寒宁取了头冠,露出一张清秀不乏妩媚的脸。 她对村民说:“不必行礼,今夜我与你们一样是神的子民。” 村民起身,好奇地打量萧鼎之。 寒宁道:“这是我的客人,中原最强的仙修,受得起拜礼。” 此话一出,村民们想起先前看见的空中异相,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仙术?又下跪膜拜。 听到最强二字,萧鼎之微微抬眉:“中原藏龙卧虎,为何说我最强?” 寒宁:“只有最强者能让我破例。” 女子这般自信骄狂实属少见,狐媚魔女也变了,变得冷艳矜贵,有意思。 萧鼎之不再多言,心中转而想到:小尾巴的气息没有了。是跟丢了,还是跟烦了? 寒宁邀萧鼎之去高位观礼。 萧鼎之正要拒绝,眼尾余光瞥到后方草垛处白影闪现。 他回头,白影倏忽隐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