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真生气了,詹鱼总算是收敛了些,安抚性地哄了两句:“好好好,我的错,咱们好学生别生气,生气就不帅了。” 傅云青:“………” “来,跟我说说你妈是什么样的人。”詹鱼生怕把人逗狠了,直接跑了,立刻把话题转开。 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傅云青撩起眼皮,眼神有些探究,詹鱼双手撑在脑后,大大咧咧道:“别问原因,不说拉倒。” 傅云青点点头,淡声道:“那我走了。” ??? 你是不是玩不起?! 詹鱼一挺身坐起来,起来得太急,脑子嗡地晕了一下,等他缓过来,医务室里已经没了人。 敞开的窗户有风吹进来,吹得窗帘如波浪起伏不定,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竟然走了?”詹鱼不可思议,“这家伙果然没有人性!” 难怪他会落得进厂拧螺丝,不是,是进厂种花的下场,这个冷血又记仇的家伙,脾气比他这个少爷还大。 强行撑着坐了会儿,没等到人回来,詹鱼又躺下了,实在是头疼得厉害。 不知不觉他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有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詹鱼皱着眉,偏头躲开,是哪个不长眼的,他现在热得很。 也不知道是他睡得更沉了,还是说话的人走了,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再次清醒过来,是被放学的广播吵醒的。 扬城附中下午放学,广播站都会播放音乐,然后会有播音主持的节目,有时候是散文,诗歌,有时候是歌词赏析。 “鱼哥,你醒啦!”咋咋呼呼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詹鱼皱起眉,一转头就看到陈博洋的大脸靠过来,他面色一冷:“你敢贴上来,你就死定了。” 陈博洋动作定住,半晌,讪讪一笑又退了回去:“好好好,看来我鱼哥还没烧糊涂。” “那个,我就是想用额头测测你的体温。”怕被秋后算账,陈博洋连忙举起三根手指发誓,为自己辩解。 “你怎么来了?”詹鱼闭了闭眼,脑子里那股眩晕还没消失,但比来医务室那会儿好了很多。 “那当然是我心疼哥哥……”陈博洋话说了一半,詹鱼嗤笑了声,他立刻又改口了:“不是,傅学霸把我叫过来的,让我看着你吊水。” 他本来准备去网吧,结果到了网吧门口,接到了傅学霸的电话,说詹鱼在医务室。 詹鱼一怔。 “鱼哥,没想到你竟然真生病了!”陈博洋惊叹,“我还以为你是装的。” 毕竟这事儿他们也没少干。 “你说是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