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迷于司祯给的幻境,自己像是能漂浮起来。 他偷偷地动了动被司祯抓住的尾巴,更沉迷了。 司祯一手撑着头,就侧躺着看他为她动情。 直到看到他在关键时候,急切寻找他的唇,主动求安抚。 司祯避开,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佘年什么都不会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惶惑又里带着渴望,渴望得到释放。 眼眶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什么一戳就软的无害动物。 他痛苦地颤抖,急的不知所措,还是想贴贴司祯的唇:“你帮我……” 司祯眼神晦涩不明:“我在帮你啊。” 佘年说不出什么不对,但就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感觉是那根绸带的问题,但没有司祯的允许,他不会乱动。 司祯是不是还在生气? 佘年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要做的事情,并为司祯不帮助她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也没有帮她呀。 他都还没成功讨好她,所以不怪她生气。 在司祯想换个手撸狐狸的时候,佘年慢慢往下。 九条尾巴塞到司祯怀里,像是给她玩偶哄她睡觉一样。 他的手小心攀上她的腰带,在没得到制止后,大着胆子扯了扯。 柔顺的发丝贴着司祯腿侧的软肉,她吸了口气。 佘年就用一种单纯的目光看着她:“你不喜欢吗?” 可她之前明明就很喜欢,这是他在书上学到的,最有用的办法了。 司祯安抚地捏了捏他趴趴的耳朵,没说话。 但佘年得到了鼓励,又低下了头。 很久后,佘年搂住了司祯的腰,整个狐都是粉色。 九条尾巴晃来晃去,表达他自己的愉悦,以及忍了太久的焦灼。 司祯带着慵懒:“求我,我就接开。” 说着,手又玩上了多的尾巴。 然后讶异尾巴胖了一圈。 佘年更紧地抱住了司祯:“求你。” 以极低的姿态,想得到最终的宣判。 原谅他吧。 他以后再也不会骗她了。 司祯纤长的手指绕上红绸的尾端,然后拉开。 抱着她的人更明显地颤抖,还带了哭腔,好像她欺负他了。 司祯的视线没有一瞬离开他:“我没欺负你啊。” 佘年喉结滚了滚:“没有,你没有欺负我。” 然后迫不及待睁开眼睛小心拿走司祯手里的红绸,想自己放起来:“以后还会有吗?” 是真的不觉得被欺负,反而乐在其中。 司祯看着像是浸了水的红绸:“你乖一点就会。” 佘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带着昏昏睡意闭上了眼睛。 在离开缥缈宗后,全身的神经终于都放松下来了。 - 第二天,佘年醒的很早。 其实他还是想睡的,但做了一个被司祯抛弃的梦,把自己吓得半梦半醒,掀开眼皮第一眼看到了院子的那棵合欢树,又想到了自己重新呆在了司祯的身边,又安心起来。 他跟司祯更亲密了。 这个认知让他像是长了云朵做的翅膀飘忽着飞起来一样快乐。 整个人像是在棉花里,软绵绵的。 想把司祯也扯进软绵绵的棉花。 他习惯性伸手,却摸了个空。 旁边被子还是乱的,但被子下是冷的。 人早走了。 佘年迅速起身,身上没什么衣服。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