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是她的罪行。 司祯不说话。 佘年就又被吓到了。 她转过身跟他对视,他就没有那个胆子了。 他委屈又憋屈:“我是小狐狸的时候,问怎么叫你,你说叫主人,你还说要叫我……” 司祯想起来了。 叫他黏黏。 黏黏,年年。 司祯气笑:“挺有心机的啊小狐狸,这个时候就在骗我叫你年年。” 佘年委屈地要泛酸水:“这是你自己想的,你自己想的……” “不能说我是骗你起这个名字的。” 所以也不可以剥夺这个对他的称呼。 佘年不看司祯,整个脑袋都埋到她的颈窝,耳朵蹭她脖子敏感的肉。 对,这个是故意的。 知道司祯喜欢耳朵所以投其所好是故意的。 他执着里带着小心试探,又喊了一声。 “主人。” 司祯被喊地某处湿润,她平静着脸,捏着佘年的下把就事论事:“对,黏黏是我给小狐狸起的名字,不是你骗我起的。” “但虞月的身份总归是你骗我的。” “你骗我,我还没有消气。” 直接了当说了自己还没有消气就是留有余地。 司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动心,因动心而带来的变化让她觉得不适,所以把问题归于她没有消气。 佘年眨了眨眼。 没消气但允许他上床,说明这气可消,只是需要讨好。 他的学习能力和领悟能力都极强。 而他所会的,讨好司祯的事情统共也就那么几样。 他把手抬起来,放到了司祯的面前。 他的手从一开始就是被缠住的,有这个在,他没办法讨好。 他请求司祯:“能不能松开这个。” 红绸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司祯眼睫颤了颤。 这样的打结方式,像是给礼物包装,他亲手把自己捆住,然后把自己送给了她。 司祯心跳莫名加快,她手拂过被绑处,能摸到浅淡的勒痕。 他一直都没有试图挣脱,他是心甘情愿的。 司祯轻声:“你这个绑法,是把自己送给我吗?” “嗯。” 不仅他是她的,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有绝对的所属权。 佘年想到待会要做的,眼睛闪着迫切的渴望,又觉得这视线太过强切,垂眸敛下。 事实上,就是他抬头,司祯也不会发现。 她眼睛一丝黑气突然出现又倏忽消失,她近乎痴迷地看着佘年手上的红绸。 这红绸很细,不到两指宽,所以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勒痕。 “疼吗?”司祯问。 “一点点。”佘年不敢骗司祯,如实回答。 但这回答不会让司祯不快,反而取悦了她,更让她兴奋。 “那你会不高兴吗?”司祯又问。 佘年没说高兴或不高兴,他直接说了:“我喜欢。” 司祯了然。 “那我对你做点别的,你会不高兴吗?” 佘年亲昵靠着司祯,完全信赖他,耳朵都因为愉快的心情动了起来,更遑论尾巴,每一条都柔软至极,尾巴上的毛软软地服帖着趴好,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 每一条都叫嚣着,摸摸我摸摸我摸摸我…… “我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说了,你有绝对的所属权。” 这个所属权甚至是在他自己之前的。 用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