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草跟着陵越往后峰偏殿走去,一路上,陵越倒是笑意盎然,说个没停,而且话语十分轻佻,一派风流不正经的纨绔样让离草对他的印象愈发地不好。 “不知小师妹芳龄几许?可有中意之人?”他忽而俯下脸,凑到她的面前,戏笑着问了一句。 离草皱了皱眉,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十分冷淡地回了一句:“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陵越微微一挑眉,笑的几分戏谑:“我可是对小师妹很有兴趣,若是小师妹没有意中人,那我便可上门求亲了。” 离草抬眸定定看着他,神色不改,只淡淡道:“你当真被凤曦伤的很深么?” 陵越面色一僵,眸光微微凝起,笑容也尽数敛了起来,一抹冷锐的寒芒划过眼底:“你说什么?” 离草微微侧了脸,面上透出一抹奇异的微笑:“你自被凤曦拒婚之后,便一直未再娶吧?堂堂仙门大派天墉的少主竟然被拒绝,面上定然无光的很,人类好像都有这样一种怪毛病,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否则便不会甘心,不过,你竟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是因为我和凤曦同样都是师父的徒弟,虽然娶不到凤曦,但若是能娶到我,也一样可以弥补你被伤的自尊是么?” 看多了,也经历的多了,让她似乎也一下子便能看透许多。 陵越随着她所说的话,脸色越来越阴沉,眸光亦越来越冷冽,最后,他忽而勾唇一笑,幽幽道:“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眼光和言语却是毒辣的很。” 离草很想说,她年纪其实已经不轻了,做他的祖奶奶都绰绰有余,至于说话毒……呵,倒是头一回有人这么说她。 她原来也有话毒的时候啊! 陵越看着她唇角浮起的轻笑,眯细了眸,冷笑了声,抬起她的下巴:“慕流音的徒弟难不成个个都是如此桀骜不驯、牙尖嘴利?她是如此,你也是如此!我还真是好奇慕流音究竟是怎么教的徒弟。” “啪!”离草冷冷地拍开他的手,目光如剑一般雪亮:“你可以污辱我,但不许污辱师父!” 虽然她现在明白了自己并不爱师父,但师父在她心中一样是举足轻重,是她最为亲近和尊重的人。 陵越轻轻揉了揉手,嘴角笑意更浓:“哟!这么生气?让我来猜猜,你……该不会也爱慕上了自己的师父罢?” 他恶意的话语,让离草刹那间一股怒气窜了上来,脸色因气愤而显得微红,她努力压制着,挑眉回以一冷嗤的笑:“怪不得凤曦会痛骂你,像你这样的人,不止该骂还该打!” 话音刚落,她已然挥手朝他一掌拍了过去。 陵越轻松地避开,反手将她一擒,冷了声道:“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是什么人?你又懂什么?!” “我本来就不懂,你和凤曦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你莫名其妙地挑衅我!”离草只觉此人实是不可理喻,愤然地一脚踢过去,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 陵越闪开她那一脚,蓦地用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