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担当,本来与他女婿无甚干系,皆因着她是他女人,他便将她家的麻烦扛起。 秀荷的心便又暗暗地软了,见粥已去大半,忽而想起来,庚武这样快上来下去,只怕为着不叫她挨饿,他自己都还没用饭呢。 不由嗔了庚武一眼道:“吃不下了,剩下的归你解决。下午把那漕帮老大打了一顿,以后这生意还做不做了?不做了吃啥喝啥,赚不来钱我可不跟你过。” 没良心的女人,只爱钱。庚武蹙眉好笑:“疤脸虽是个好-色之徒,但也算条汉子,生意归生意,今后小心点便是。大不了弃了堇州府码头,只跑燕沽口远途。何况今次朝廷派了端王爷做钦差大臣,只怕是要动真格的,指不定疤脸什么时候就完蛋。女人家家,但在家里好生养着,少不了给你穿金戴银。” 秀荷可不想庚武再去燕沽口了:“我不许你远途,你要真敢去,今后我也不要像现在这样爱你了,免得你哪日重逢她,到时候我的心收不回来……” 明明话音未落,却忽而只觉周遭寂静,抬头对上庚武滞滞的眼眸,愣了一愣,方晓得自己到底说了句怎样了不得的话。爱……到底晓得什么才叫做’爱呀?竟然说得这样自然。 秀荷脸刷地通红,推着庚武出去:“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再看不理你。快去楼下小黑屋里,反正今晚就是讨厌你。” 却已经来不及,庚武魁梧身躯忽而罩下,炙热的薄唇抵在她下颌,嗓音促狭带笑道:“傻女人,话说出来可就收不回去了……这样快就爱上我,我竟有些来不及相信。快从实交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也忘记了,只记得早先的时候决定嫁给他,是为了赌一口气叫梅孝廷艳羡;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却暗暗盼望他的花轿快点儿来,越来越习惯身边有他的味道,习惯清早醒来便对上他炯亮的双眸,看不见他心里便空空,看见了又舍不得他走。 秀荷不承认:“那是今天之前,今后可不,今后我要留点儿不爱。你骗了我,我记仇……唔!” 话还没说完,便叫庚武把气息严严堵在了唇齿交缠之中:“不可以,这对我不公平。听着关秀荷,我也爱你!自打把你从水里救出来,爷的魂便叫你掠去了……这一生,我庚三郎只对你一人说过这句话,爷只全心全意疼你一个女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那攻势来得猛烈,薄唇先含咬着她的唇-瓣深-浅交啄,见她抵挡不住,忽而又掠去她的耳际、鬓间、脖颈迅速往下。大手把她覆裹着的薄毯撑开,那嚣张又隔着长袍抵在了她那里。 门前窗隙未掩,一股冷风吹入,秀荷连忙推挡起庚武:“唔……快走啦,窗子还没关紧,叫对面人看见了。” “那就叫他看着眼馋罢,不打他都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爷偏不想走了,今夜便叫你也给我生个孩子!”眼前忽而掠过梅孝廷一张幽幽含笑的雅秀脸庞,庚武干脆扯过床角被褥,把二人的身子覆盖起来。 那褥下黑暗,所有的美丽却藏掩不住,他吃她揉她,听她嘤嘤娇咛,一日对她的挂心与怜宠便化作痴缠:“秀荷,把那些你的我的过往全忘了吧,谁人没有无奈的过去,只要你肯信我,今后便没有谁能再把你我分离……” 秀荷被庚武弄得空骨无力,忽而痛得娇声应“嗯”,忽而得空,便又推搡着叫他走。庚武便再不饶她,那里早已嚣张欲发,便将秀荷腿儿分开,想要给她一场最丰沛的灌溉。 “砰、砰、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