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我说说呗!我家亲戚也是为难,可对方又要求高,还不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毛氏笑着赔不是,苦着脸叹气。 那妇人也同情的叹口气,“有些人家就是心气高!以为养个闺女就做吃大户,狮子大开口要这要那的。为难死个人!” “可不是!但孩子看上人家姑娘,非闹着要娶,又不是咱家的事儿,咱也没办法是不!?那租借头面的……”毛氏见她义愤填膺赞同的点头。猜测她也是遇到这样的事儿,娶媳妇被狠要聘礼了才这么恼怒。 那妇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就在对面的银楼,“里面的大掌柜,是个老好人。起先是帮自家亲戚拿了头面去撑场子,然后再还回银楼。那首饰也还是新的,人家再挪到别的银楼里去卖。这事儿被他那亲戚的亲戚知道了,也来找他,说是租借,给钱的,那大掌柜没办法就帮了忙。之后这事儿就悄悄传来了。刚才那个嫂子,也是找过他的。” 毛氏想到刚才银楼笑的一脸慈善招呼客人的掌柜,心下已经有两分相信了。遂又问道,“这是咋找他?直接去银楼里租借?” 那妇人忙拦住她,“直接去银楼里可不敢!这个事儿被东家知道,那大掌柜也吃不了兜着走!不说要被赶走的,还不知道罚多少银子呢!我们都是悄悄去他住的地方找,他不帮忙,多磨一会,他最听不得软话的。”然后看到先前走的那个妇人又回头,忙推开毛氏,“好了,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去找吧!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也不认识你,可记得别乱说的!” 毛氏点头,看她走远还想问那大掌柜在哪住,咋找他,那妇人却是已经走远了。 姚满仓一直在不远处等着,见她过来就问,“咋回事儿?还不让我过去。” 毛氏拉着他去打听那银楼大掌柜常德住在哪。问到住在后街小巷子里,就跟姚满仓商量了,上门去找。 之前说话的两个妇人看着,对视一眼,不仅冷笑一声,转身进了一座院子。 毛氏和姚满仓等回了常德常大掌柜,已经跟常太太和她儿媳妇说了好一会话,俩人都被她说的一块叹气发愁,等常德回来就让他帮忙。 常德一口回绝了,“这种事儿再做,我就要被撵出银楼了!我好不容易才坐到大掌柜的位子上,这种事儿是万万不能做的!” 毛氏就红着眼,诉说家里多难为,这个事儿搅合的家里不宁云云,求得那常德面色软下来。 常太太也在一旁劝,“这也算积德行善的好事儿,你就帮帮忙吧!” 姚满仓也趁机说了些好话。 最终常德才不情愿的跺脚叹气,“你这无知的妇人,这种忙是不能总帮的!”不过也答应了下来。 毛氏连忙说给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常德连连叹气,“你们想要啥样的?这赤金的头面还可以在融掉重新打,或者转到别的银楼去卖。但珍珠和镶宝石玉石的可是不行的。” “就要赤金的!我们就要赤金的!”毛氏也不想弄啥珍珠宝石的,看着花销,可没黄金压手,壮面子。 “两套?”常德很是为难又不悦的问。 “两套咋算钱?”姚满仓看着问。 “借一个月是十两,两个月是三十两,三个月是八十两。不过一般来租借首饰的,那都是会近期成亲的,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而且我也绝对不敢!担不起这风险!”常德一副很不愿意帮这个忙的样子。 毛氏想了下,怕是要借两个月,今年是得成亲了的。不然那梁娇娇都十八九了,都成老姑娘了。 “那你们两天后来拿,但是要给我写个契约,还要拿抵押的东西。不然上千两银子,我也不敢租给你们。”常德抿着嘴,皱眉应声。 “抵押!?还抵押个啥!?我们家就在那,又跑不了!”姚满仓一听抵押就有点不悦了。 “那你们去找别人去吧!”常德顿时拉了脸,要轰他们出来。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毛氏连忙拦住姚满仓,让他别说话。不把这事儿办好了,那梁家可饶不了人的。又给常德赔了笑脸,“不知道这抵押是拿啥抵押?” “你们家有铺子的就用铺子,有地的就用地和房子。你啥时候把头面还回来,我自然也就把你们的地契房契还给你们。但有一条,头面可不能损坏一点点,否则要赔偿的。”常德面色不悦的警告。 “那是!那是!我们回去考虑考虑,过两天就来。”毛氏还要出去打听一下这个常德的为人。 常德自然不拦着,“要是能商量妥当,还是别租借了。这事儿也就花钱买个体面。我却担着大风险的!” 毛氏和姚满仓出来又打听了一番常德的为人,都说他是一二十年的老人儿,一直在庆祥银楼做掌柜。为人最厚道和善,还耳根子软。 回到家毛氏考虑了又考虑,跟梁家那边又谈了一次,梁家同意年前成亲,但得姚满仓家拿出诚意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