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王祖生想凑热闹,姚立却是起来活动了下,就到一旁扎马步。姚若溪虽然没教他武功,基本功却是一样和王祖生都练了的。他现在要把基础打的牢牢的! 王祖生觉得没意思,早上姚忠举家打架那一场他都没看着,只好过来跟瑾哥儿和瑄姐儿玩藤球。 罗妈妈等人就在一旁做针线,笑看着。 姚满屯看着院子里一派热闹景象,想到老宅的事儿,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重复了两次,也笑着出来看。过日子就该是这样的,他身为一家之主,是该倾力保护这样的温馨热闹的! 不大会,卢秀春家里的小丫鬟串儿就过来传话,“大太太和大老爷来找四夫人。” 卢秀春皱眉,看向王玉花,已经隐约猜到了毛氏找她啥事儿。大房想找段太太做冰人,结果段太太病了,这个主意就打到她娘的头上来了。 “也不看看自己儿子做下的事儿,那梁家又是啥人家,还敢叫你娘给他们当冰人,真是异想天开!”王玉花也想到了毛氏有啥事儿。 卢秀春把瑄姐儿留在这边玩,跟串儿回了家。 可以说王玉花很多时候都可以没脸没皮,对上老宅的人耍起来,卢秀春却是还没摩挲出个招架的办法来。不大会,就苦着脸过来,“瑄姐儿我就带了,我跟他们跑一趟娘家。” 姚若溪看着她的面色,眸光微动,没有吭声。 王玉花让卢秀春放心去,却不是让她劝卢夫人当冰人给大房帮忙的。 不过姚满仓惯会拿大哥的派头,捏着供姚文昌念书赶考,卢秀春根本不好反驳。跟着一块去了新安县卢家。 卢夫子不在家,平常只有卢夫人婆媳带着小孙儿,听了毛氏夫妻的来意,卢夫人很是为难。这事儿她不跑,闺女在婆家肯定要不受待见了。要是跑,这种事儿不是光彩的事儿,老爷知道了肯定严词拒绝的。 毛氏好言相求,好话说尽。卢夫人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帮着跑一趟,“你们也知道我嘴笨,不会说话。也就是算个人数了。”这事儿定下了也好说和。但这以后要是出个啥事儿,可也就怨怪到她闺女头上了的。 “一定一定!亲家夫人往那里一坐,不用说多少话,就啥都有了!”毛氏说话好听,笑着恭维卢夫人。 卢夫人却不是受恭维的人,看着闺女,心里暗叹口气。 卢大奶奶看着,等毛氏几个一走,就跟卢夫人商量,只去充个人数,谈聘礼和陪嫁的事儿还是由毛氏他们自己来,可不能到时候扯皮不满意,怨怪他们家,怨怪到卢秀春头上。 姚若溪听卢夫人答应了,吃饭的手顿了下,又继续夹菜。 卢秀春也没回去做饭,也没去老宅,直接在这边一块吃了,“这个事儿,到时候还不知道咋说呢!” 王玉花庆幸段太太病了,不然让段太太去帮毛氏,那以后出了事儿,也是算到她大闺女,算到她们家头上的。安慰了卢秀春几句,“是他们求着你娘办事儿,有啥也不怨冰人的!又不是保媒的媒婆说的亲事,出了啥事儿都怨怪媒人!” 卢秀春点点头,只能这样想了。 老宅那边开始大张旗鼓的置办彩礼,毛氏虽然想置办的漂亮点,但姚正中说姚文昌在前头,她也不好太过。衣裳料子倒是买了些好的,那首饰金头面,她是真的舍不得买。 把银楼看了一遍,还是舍不得花那个钱。而且那金头面也没有段家下聘的好看。可是新安县的她都舍不得,更别说去别的地方置办首饰了。 正发愁的出来,就听到俩人在小声交谈,啥租借首饰,下聘,还回去,才花一点钱啥啥的。 毛氏急忙上去抓住那个妇人,“你们说的啥租借首饰的,是在哪租借?” “没有!没有!啥租借首饰的!没有这回事儿!”俩人警惕的看着毛氏,就要走。 毛氏却笑着道,“我都听见了,你们说是租借首饰下聘,回头再还回去,既漂亮又省钱省事儿!我一家亲戚也是来给我家借头面下聘,可我要是借给他们使了,以后都是亲戚,我家人就不能再戴出来了,正发愁咋办。你们也给说说,这是个咋租借法儿?” 俩人还是说没有,让毛氏别胡说,扯着胳膊就要走。 毛氏也跟卢秀春提过,只是卢秀春根本没有整套的头面,姚若霞是不可能借的到了,梁家透了口风,聘礼不能太寒酸,否则要他们家好看。如果是别的人家,毛氏倒不怕。反正小姐的名声坏了,他们家不娶,到最后还得反过来求着他们家娶。可这梁家的人太凶恶狠赖,二房的人又不愿意出面,她自然不敢来硬的。 听这俩人明显也是下聘租借过头面撑场子,毛氏当然抓住不放了。 俩妇人扯开,跑了一个,另一个被毛氏拉住,一直叫大姐。就到一旁跟她说了,“这事儿可不是啥好事儿,你拉着人家打听,是在打人家的脸呢!” “是是是!大姐!你知道这个事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