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了?”姚满屯过来。 “蜂蜜……可以卖钱。”姚若溪回神,看了眼姚满屯,继续盯着那个马蜂窝。爷爷养出来的蜂王浆都没有卖钱,每年都给她留着,说是卖剩下,由奶奶装她包里,让她吃上一整年,第二年再从家里拿。一点不掺假的蜂王浆,又咋会卖剩下!? “三妹!你咋了?”姚若霞过来,见她两眼满是水光,顿时惊了下。 “有东西落眼里了。”姚若溪忙解释一句,抬手揉了揉眼。 “是蜜蜂屎吧!”姚若萍在旁边叫。 “蜜蜂屎就是蜂蜜。”姚若溪没有看她,说着回到火堆旁。 “明儿个逢集,想吃蜂蜜让你爹去买一罐子回来。”王玉花见她突然馋起蜂蜜,就道。 姚满屯应了声,次一天赶集,当真买了一罐子蜂蜜回来。姚若溪却觉得没有爷奶给她的那些蜂蜜甜。 冲了一杯蜂蜜水喝着,她一边想着如何养蜂。她没有见过爷奶是如何养蜂的,只每年回家的时候听爷奶讲了些零星的。不过养蜂的危险处她倒是知道不少,这是听说爷奶学养蜂的时候查的。 想了想,于是让姚满屯做了两个蜂巢木箱子外面保暖,然后挂在山上的树上,里面涂满了蜂蜜,等着引来蜜蜂。 九月里还有不少花开放,满山很多野菊花,黄黄的,白白的,成片成片的。蜂蜜们也都再做最后的忙碌收获。 隔了几天,再去挂木箱子的地方看,里面就已经住进了不少蜜蜂,然后让姚满屯把木箱子换个地方,一点一点的引着蜜蜂下山。 等十月里的时候,两个木箱子都已经住了成群的蜜蜂,已经有一层蜂蜜结晶了。 姚若溪慢慢的试探着,刮了半碗蜂蜜出来,不过也留了不少,否则蜜蜂就会另外择巢了。 冬蜜成雪白的结晶膏状,冲了也很是甜香,跟别的蜂蜜糖浆状的有些不同,虽然比不上蜂王浆,滋味儿却也多了一分特别的味道。 姚满屯看姚若溪很是小心,没有被蜜蜂蜇到,也就渐渐的放了心。 王玉花见一俩月才得了一碗蜂蜜,靠这个挣钱太不靠谱,几乎天天都到林凤娥家钩毛裤和保暖衣。 西院没有屋子,姚满屯在堂屋里念书,王玉花再在家钩衣裳,势必要让林凤娥碰着姚满屯,姚若溪就把王玉花赶到了林凤娥家。让她跟着林凤娥好好学几分心眼儿。虽然现在看不到成效,只看到王玉花犯蠢。可等林凤娥露出本来面目,王玉花会更深切的认识到,学到经验,历练几个心眼儿。 从入秋一直忙活到年底,光毛裤和保暖衣,外罩衫,披肩和帽子围巾等,就盈利将近五百两。 银票在王玉花手里过了一遍,就给姚若溪收起来了。 王铁花和林凤娥,毛氏家也靠着钩衣裳挣了几十两银子。 新一年开始,去年就说好的,今年挨着在三房吃年夜饭。 众人都嚷嚷还要吃烤全羊,姚富贵却实在舍不得买一只羊来吃。 许氏磨了好几回,没有学会钩衣裳,不过帽子基本都是她钩的,也挣了几两银子的,只是想到二房发财,大房也挣了不少,虽然卖了几坛子豆瓣酱,可只有她家挣的最少,心里嫉妒的不行,恨得不行,过年的饭菜比老宅往年还不如。 新年拜年走亲戚,见了姚富贵家几口都要问上一句,年夜饭吃的啥,更让许氏恼恨,大过年的就把王玉花的骂了一通。 今年加上豆瓣酱,酸豆角,钩的衣裳等,净赚了一千多两银子,王玉花心情好,苗氏把朱孝生和朱敏儿接过来过正月十五,借机要了两条毛裤,王玉花也都大方的给了。 朱敏儿一看,趁机要求学钩衣裳。 姚若霞没办法,只得给她一副钩针教给她。 不过纵然她有耐心,朱敏儿却学的很慢,不由的有些不耐烦,想打发了她。 “我晚上跟你一块睡吧,若霞姐!”朱敏儿拉着姚若霞的胳膊。 “我们家没地方。你还是回老宅吧!”姚若霞有些戒备的看着她,直接拒绝了。 朱敏儿很是不高兴,“挤一挤还暖和的。” “我们姐妹四个挤在一张炕上,真挤不下了。”姚若霞不为所动。就算还有地方,朱敏儿她也不喜欢。 朱敏儿不悦的松了胳膊,就开始抹眼泪。 “你咋又哭了?”姚若霞无奈的看着她。 “若霞姐!你们是不是都嫌我没娘,不跟我一块玩?村里的小孩欺负我,春燕姐也不喜欢我。忠举说我白吃白住,你也不喜欢我!我想跟你玩,你都不带我。”朱敏儿哭的无比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