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别人喜欢你,就做让别人喜欢的事儿!这跟有娘没娘没有关系。”姚若溪淡淡的撇她一眼,继续翻手里的《左传》。 朱敏儿小脸难看,不再说一块住的话,老实的跟姚若霞学钩衣裳,回老宅就扑到苗氏怀里告了状。 又要交束脩了,苗氏也不好摆脸子给王玉花看,怕她不掏钱给朱孝生交束脩,劝她忍着。 “学的差不多了,回去跟春燕姐一块钩吧!再有不会的问她就是了。”姚若溪疲于应付她,就直接打发她。 “我…”朱敏儿来是想拉关系的,可不是被直接打发走的。 “你哥啥时候交束脩?”姚若溪不等她说话,挑眉问她。 朱敏儿噎住,“这几天就交了。”然后老实的拿着线团回去找姚春燕。 “三妹!还是你有办法!”姚若霞看她走,顿时笑起来。 姚若溪就是看不得她故意装可怜,动不动就把没有娘拿出来说一遍。她上辈子有爹有妈还有哥,可却惨遭抛弃,这辈子又是瘸子,她救的那个人妖一样的男人,好像把她的事儿忘了,天天被人算计,还要挣钱治腿,她都没吭过一声。嚷嚷哭哭的她心里烦。 而过了年,姚文昌就不再去学堂,而是搬了自己的书过来,和姚满屯一块天天训练,写策论,写诗词,随时背诵默写一遍姚若溪抽查的题目。 姚文昌《诗经》背的很溜,而姚满屯却对那些温温情情《诗经》一筹莫展似的,总是背不会。 姚若溪就把几篇常用的唱成歌儿,教给小四和丁显聪唱着玩儿。 姚文昌找同窗把认识的几个考中秀才没考中秀才的试题都默了过来,姚若溪根据这个县令喜好综合了几分考卷答题模式和答案。 苗氏总是不放心,过来看看,还以为姚文昌在姚若溪家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哎呀!娘!你就别往这边跑了,我在这念书安静,不受打扰。写策论灵感也好。二嫂也都给我做了几顿肉补养了!”姚文昌怕苗氏找茬儿,也怕她发现姚满屯也在念书,推着她回去。 “哪不受打扰的,小四几个丫头天天也不出门,在家里还能不吭声?咱家里你要念书,没一个吭一下打扰你!”苗氏笑着嗔了他一眼。 “娘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氛围!小四她们都在写字,做针线钩衣裳的,根本没空打扰我。你快回去吧!”姚文昌推着苗氏出去,才松了口气。若溪丫头弄的啥模拟考试,这时候正是关键时候,可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二月二时候,赵书豪突然过来找姚文昌,问他今年科考准备的咋样了。 “正在备考呢!准备再下场。”姚文昌有心想向他请教一下,看他心高气傲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你来找我啥事儿?” “就是问一下你准备的咋样,要是考中,咱们一块参加秋闱。”赵书豪还真是来给姚文昌打气的,去年他想参加秋闱,可夫子不让他下场,说让他沉淀累积一年,而且也没有再找到于晋然。这才想到上次于晋然出手帮忙,是因为姚满屯,而姚满屯是去送姚文昌的。 “好啊!如果我能考中,咱还是亲戚,当然一块赶考,还方便些!”姚文昌明白过来,更加不想请教他了,说了几句,就送他出去了。 苗氏却认为赵书豪是来家里显摆打击姚文昌的,想到去年的屈辱,脸色很是难看,不让姚文昌再去姚若溪,“你就在家里好好攻读,娘给你做好吃的补养!” 姚文昌没办法,只好说吃姚若溪家的不花钱,又抱着书过来。 进入二月,姚满屯的集训就加入了锻炼一向,早晨五更就起来,姚若溪把王玉花也从被窝里薅出来,陪着姚满屯一块在院子里绕圈跑步,然后由姚若霞教一点气功锻炼的。 赶考前,姚文昌着凉感冒了,还拉肚子,姚若溪听了,突然想到现代高考的时候,有些同学因为太紧张,会拉肚子,眩晕,发烧生病。 姚文昌也着急,说是自己没紧张,可就是病了。苗氏直急的哭,让姚正中赶紧牵来新买的牛,套上车拉姚文昌去新安县看病,“就找那个济生堂的于公子,他们家不是世代行医吗?肯定医术高明!” 姚若溪看她一眼,转身回了家,不再参与。这时候了,苗氏竟然还能再利用一把,还真是物尽其用! 姚满屯也很是担心,陪着一块去了新安县。 于晋然却是回京都过年,没有回来。连于广旭都不在。 济生堂的大夫给姚文昌看了诊,抓了药。 苗氏听说于晋然父子都不在,很是失望。遇不到那于公子,今年到昌州府赶考都要多花好几两银子了! 王玉花知道轻哼一声,暗自嘀咕,考不上才好!不过她也没多少心思去关注姚文昌,姚满屯也要下场,她比姚满屯还紧张,鸡肉鱼肉猪肉的做着补养,天天早上起来陪着姚满屯跑路锻炼。虽然每次都是姚若溪薅着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