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凶神恶煞,杀人如麻,可是现在看着本人,明明是俊美无虞还温文儒雅,带着几分纯净到当人一见就会忍不住怦然心动的俊颜,穿着白大褂,明明就没有半分杀气,仿佛只是个人畜无害的羸弱少年。 她看得出来,他很高,但是身子单薄,皮肤也带着一种异于常人的病白,这本是医者,可是却……仿若自己才是个病人,着实奇怪。 云罗被他低沉阴沉的嗓音吓得一惊,来了这里快一年了,从未发现自己还有害怕的东西,就算是死,一年了,她什么都看淡了看破了,可是这个男人的嗓音却让她瞬间不寒而栗! 她原本打算跪下去的腿瞬间打的笔直,反正她也不想跪,现在正好。于是云罗走向了男人,刚刚一靠近她就被男人拉入怀里直接一把剥开了她穿着的白袍,然后一个轻巧的用力把穆云罗给推到了这锁魂门除了温恒谁也没有胆子坐的高坐上…… “……嘶~”众魂师大气都不敢出,这今晚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主子喝多了?这是刚好跑出来个女人就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个霸王硬上弓吗? 说实话,谁都没有见过温门主躁动霸气攻的模样,他从来温文尔雅,看起来倒有几分道骨仙风,不似凡人。 可是此刻他拿着手术刀在锁魂门的大殿上把一个小丫头给推倒撕碎衣服仍在高座上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当事人穆云罗都懵逼了…… “门……门主……?” 穆云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剥了衣服,虽然只有后背,但是也有些难堪,此刻回首盯着温恒的模样楚楚可怜里带着几分魅惑。 可是她的眼底是掩饰着隐忍和倔强的,旁人以为她在撒娇,可是离她最近的温恒把她眼底的隐忍刨了个七八分,他就喜欢这样的猫儿,懂得审时度势,懂得进退,看似温顺乖巧实则藏着利爪! 她半躺在高座上,后背的肌肤被大片的暴露在这样寒冷的夜里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淌血,温恒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是已经从医师口袋里摸出了另一具手术刀具来,就着这阴冷的大殿,摸出一柄寒刃走向穆云罗。 云罗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可是这一刻她不怕的,在锁魂门要活下去不仅要有身手,更要有手腕和眼色,这个时候不管温恒要不要她的命她都不能退缩。 下面那么多锁魂门的高手,迎面而来的温恒更是这无间地狱的主宰,所以她不能怂,这一刻她很清楚的明白,一个人要想有发言权,要想拥有自我必须要有能够支撑起自己那个狂妄的梦的能力才行。 而这一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别无选择,这一刻,她又想起了那个人,她一直坚信着迟尽是有难处的。 可是在她这样危险的瞬间,她还想着他,那么他人呢?明明许诺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现在她好怕……好怕好怕,外面天雷滚滚,在这阴冷的大殿里,下面是那么多的高手林立,身边是温恒拿着手术刀虎视眈眈…… 她越发觉得冷,四肢俱颤,她很怕,她在这里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而现在……她才发现,靠自己当自己与绝对的势力正面相对的时候,她根本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别,别过来。”云罗半躺在高座上,男人冷漠的视线扫在她血淋淋的后背上,眼底没有旁的感情,走到她的身边,直接一手擒住了穆云罗,一只手直接拿着手术刀挖入云罗的血肉里。 麻药的药性被她克服了很多,而现在温恒动刀子根本没有给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再给她打麻药,就这样直接用消毒过的手术刀挖入她后背的肉里,抠出了一粒小小的子弹。 云罗满脸都是汗,最痛苦的时候都是咬牙忍着的,跟最近的搏击比起来,只是没有麻药取子弹而已,她咬破了唇角,越发的痛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可是她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温恒拿着夹子,端详着这枚子弹,血淋淋的还黏着云罗的肉丝,他皱眉,直接夹着这枚子弹在云罗穿着的这件白袍上擦了擦血迹。 “嗯,媚魂的子弹?” 温恒皱眉,媚魂是他的一个支部,那个支部以傀儡术最为有大成,而且执行任务向来都有自己的能力卓越,战绩斐然,所以常年来都挺受他的亲睐,只是为什么媚魂的子弹会在这小猫儿的体内,这可是新伤呢…… “门主,我这就去查。” 底下的魂师亲信赶紧站起来叩拜道,这媚魂居然敢攻击他们的门主夫人,简直就是大不敬,是以八八八才会站出来为主分忧,在他眼里,主子为了这个女人破戒那么多,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定然就是未来的门主夫人无疑了。 “不用……直接灭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