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还算稚嫩的嗓音带着一点变声期的沙哑,她浑身原本也是湿漉漉的,只是为了应急,温恒着人给她换了一套赶紧的衣服,这里的衣服没有男女之别,所以穆云罗现在身上穿的是温恒的白色袍子。 且不说这锁魂门只有温恒能够穿白色的袍子,更加别有不同的是那袍子是温恒的最爱,旁人尚且连衣角都不能碰,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能够穿,看来她的身份定然从现在开始大有不同了。 云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里的事态,刚刚她的麻药药性刚刚缓了缓她就从手术台上爬下来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比谁都清楚,在这里只要脑子还有一分清醒就不能懈怠一分。 想要活下去必然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所以她熬着那强劲的麻药爬了起来,这里很陌生,她刚刚好绕出来,就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天雷滚滚而下刚好劈中了一个人,而刚好站在不远处的白袍男子丝毫没有受伤,地上那位兄台已经安安心心去地狱给阎王见面了。 她一时讶异,居然忘了自己的处境,一句“卧槽……”出口,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她眼尖的认出了那个高台上的男人,他伟岸的身姿在这里宛若天神裁决恶鬼一般,高高在上却有几分温雅如玉,更加让她琢磨不透的是他锁定自己的目光居然带着几分宠溺和不悦…… 她鬼使神差的就说出来这样一句:“你会杀我吗?”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也是自己的利器,还有几分天真无邪的问话,她想要赌,赌这个男人会护着她,在看到他跟自己身上同样的袍子的时候她就赌赢了。 “小可爱,过来……”温恒瞧着这个不听话的猫儿有些不悦,但是终归是自己花了力气救回来的猫儿,让她死了倒是可惜了。 “……”众魂师:卧槽,来道天雷劈死我吧?这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翻译翻译? 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门主这是情窦初开了吗?而且这个女人是从何而来?锁魂门什么时候有此尤物了? 主子性取向居然正常,甚是欢喜 “小可爱,过来……” 温恒瞧着这个不听话的猫儿有些不悦,但是终归是自己花了力气救回来的猫儿,让她死了倒是可惜了,不如圈在身边养着,他家的白姮也好有个伴儿~ 完全不知道温恒想法的云罗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温恒当成一只猫儿看了,此刻还是有几分忐忑,这个男人刚才慢条斯理却掷地有声的警告还历历在目这个男人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锁魂门的门主温恒了。 她被点名根本不可能不上去,那么多虎视眈眈的视线看着她,纵然她自诩在锁魂门的这些日子身手颇有精近,可是她面对的那些匍匐在地的杀气腾腾的男人只是一个小虾米,她知道现在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唯一能够依附的就是那个高台上执掌权欲的锁魂门门主。 踩着台阶经过那处被劈得烧成黑炭的男人的身边时她忍不住斜了个眼风看过去,这一刻她才能够彻彻底底的看清楚在这里活下单单是在底层挣扎只是个基础,要想活下去,最大的忌讳就是忤逆温恒,若是敢惹他不高兴,那就是下场…… 她身上才缝合的伤口因为她上台阶的拉扯一点点渗出血来,染红了白袍,下面跪着的魂师看着这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赤着脚拢着间主子的袍子走向门主,一时间都快要磕头激动得叫“门主夫人”了。 只是看着她的血液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白袍时,紧张的额头上的汗都快跟外面的疾风骤雨一般飞下来了。 要知道门主最讨厌自己的白袍被人触碰道,而更加忌讳的是白袍染血,门主杀人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杀人不见血白袍依旧的就是他的典范。 而这个女孩儿穿着门主的白袍就算了,居然敢弄脏了主子的白袍让纯白的袍子上染上了污秽的血迹,要是换成锁魂门其他的门众,恐怕不止是会死翘翘那么简单啊…… 云罗哪里会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台阶一步步走向高台上的男人,男人白袍外拢了一件白色的手术袍,手里还握着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就那样孤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娇小的身子一点点拾级而上,眼底的宠溺更加浓烈。 云罗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学着她从前学的礼法,就要跪下,在锁魂门,尊卑也是很明确的,实力为尊,强者为尊,她现在是弱者,所以她就应该遵守这个法则乖乖跪下…… “杵那儿干嘛?滚过来。” 就在云罗要跪下的同时,男人略带不耐烦的嗓音传来,云罗抬首,有些看不透这个传说中宰命活阎王一样的锁魂门门主。 她在地下赌场里听说过对这个人的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