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尾巴可是被你结结实实踩伤了好伐?” “叶臻!你是想造反吗!”梁薄气的跳脚,“非得我腿断了才算数是吧?” “你这又是什么脑回路……” 新年伊始,初阳散落白雪满园的小院,原本应该一片安宁祥和,可偏偏因着互不相让那俩位,眼下一派的鸡飞狗跳。 梁唯显然司空见惯,坐回原处依旧高高兴兴的磕着瓜子。 纫玉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开心的和锦年分享她新烤的饼干。 有点不安的还是锦年,她小跑回来,拉拉他,“叔叔,要不要去劝劝?” 后者沉默了下,摇头,“不用。”想了会儿,又轻飘飘一句追加,“不以散伙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爱。” 秀恩爱? 锦年看着门外几乎快打起来的两个人。她迷茫的看向安瑞,而他只是神情淡淡的耸了耸肩膀,之后干脆淡定坐下,开始闭目眼神,也拍拍身边空位,“坐,歇着。一会儿有你忙的。”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乖乖坐下,一边消化着他的言论一边开始思考如何和他吵上一架。 正在这时,庭院的门“哗”一声被推开。 “你干什么去?”叶臻紧追着不放。 梁薄先她一步跨入室内,一把捞起沙发边上“咪唔”乱叫的旺财,“我去把它扔……”回头,看着几乎喷着火的妻子,又改口,“看尾巴,咦?你们这是……” “这还差不……安瑞,锦年?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俩人,叶臻呆住,得到俩人几乎同步的左顾右盼之后,将尴尬撒在了女儿们身上,“来人怎么也不知道说一声……” “爸爸。”梁唯突然从桌上跳下,追上父亲,“我跟你一起去。” 梁薄登时领会,拉住女儿,一声轻咳,“我就不招呼你们了啊,还有事,先走一步。有什么事和叶臻说,现在都是她说了算。” 一直到父女俩都走到了门边,迟钝的纫玉这才反应过来,急慌慌也要跟上,“爸,也带上纫玉一起……” 叶臻眼明手快,一把提溜起她的背带裤给拎了回来,“你不准去,回屋做作业!” “姐姐明明也没有做完的。”纫玉委屈的小声嘀咕,经过锦年身边时,可怜巴巴的看她,“锦年姐……” “我和你一起。”摸摸胖妹头,锦年这才回过头征询,“可以吗?” “你不是都已经决定了么。”安瑞眼皮微抬,“去吧。” 待二人蹦跳着上了楼,关上卧室门,客厅这才终于清静下来,只剩下了俩人,安瑞看着眼前局促不安的叶臻,轻笑着问,“挺厉害的啊你现在?” 大约是为了掩饰尴尬,她轻咳一声,给他倒了杯茶,在他对面坐下,“这新年大早上的,你不会就为了过来看咱家热闹吧?” “你家这不一直挺热闹的。”他揶揄一句,“用不着赶着来看。” “反正我向来说不过你的。”倒是浑不在意,一边和他说这话,一边开始收拾屋子,“没想到大清早的摊上这么个事儿,你不太赶巧,不过他带旺财看完尾巴就该回来了,路不远。你要是闲着没事帮忙给纫玉看看数学作业,她这回又没及格。” “行,我一会儿帮她看看。”自从做了邻居,这些年他几乎成了那胖妹的家庭教师,总归也是习惯,“不过我这回不是来找梁薄的,我找你。” “找我?”叶臻回首,有点惊愕,“我能帮上什么忙?” “大忙。”先是简单的回答,再是细细解释,“你教的那个大学,不是有个附属中学么,你看看年后方不方便往哪个班插个学生。” “插班生?”叶臻放下手中物事,“怎么?谁要上学?”想了一会儿,勉强挤出个最不可能的答案,“锦年?” 他喝了口茶,颔首。 “锦年要来上海念书?这不爱丁堡待的好好的么?”她有点疑惑,“再说她中文也挺够呛的,怎么念?你也知道,中国这边的升学制度和那边不太一样的……” “我不指望她念的多好。”他打断她,“只是她这次回来,会待很久,我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做,不然……”说到一半,顿了下,再开口也没再解释,“行么?” “会待很久。”叶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