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这么一个贴心的人,一心奉出最好的东西给她,他的人,他的心。酒劲上头,孟焕之微垂眼帘调气息。他想要的,一时达不到,妻子的心愿,也不能为她实现。 要求?知言纳闷,她没跟孟焕之提过分的要求。今儿是吃醉了罢,说起诨话来。她伸手摸向孟焕之的脸,比平时微烫,满车厢全是酒味,他倒底喝了多少。 “酒气熏天,回去先洗个热水澡,免得帐子里全是酒味。” 孟焕之轻笑,手下开始不老实,游走在妻子身上各处,喷着气息道:“说得就是汤泉。” “哦”,知言恍然大悟,她早都忘了,当初也是借着酒劲信口一说,孟焕之还当了真,她连忙辩解道:“我闹着玩的,早忘得一干二净。没汤泉,我也活了十七年,照样用木桶洗澡。” “你忘了,我却记得。”孟焕之收紧胳膊,吃到他心里的人说过的话能不上心? 知言觉得孟焕之今日有一丝不寻常,他这是怎么了?在外受了闲气,还是差事办得不顺当? 也是太辛苦了,从回来就没歇过一天,早出晚归。知言成天撵在身后追着让他多吃点,该是休息一天了罢。 “焕之,你都好久没陪我和意儿,明天告个假,在家陪我们娘儿俩一整天好不好。”知言轻摇着孟焕之撒娇。 “好!”男人乜斜着醉眼爽快答应。 知言拍了拍他的脸蛋夸奖,“真乖!” 晚间睡下,她就后悔自己提议明天休息,更想收回夸奖的话。 ***** 一回府,意儿就被塞给奶娘,带到厢房安睡。孟焕之草草沐浴后,只披着象牙色素锦长袍,松笼系着衣带,露出结实的胸膛,锁骨半掩,笑意深长,让知言给他拭干头发。 密实乌亮的青丝从手中滑过,知言拿着大巾帕从上到下细细擦拭。换过几条巾帕后,头发也半干,她伏身吻向孟焕之的额头。这还差不多,酒气所剩无几,清爽干净。 “等不及了?”孟焕之笑得暧昧。 知言斗嘴毫不示弱,“去,你才等不及了。”今晚难逃一劫,先占点口头便宜。 孟焕之抽开袍带,丝质长衫滑落,双肩平行,身形优美。就这么走近知言,缓缓解着她的衣带,丝毫看不出他吃了酒,神情专注,浓密的长睫毛好长时间才闪一下。 屋中烛火微晃动,流淌着一股温情,她与他刻骨铭情,相约到终老。华藻丽词太苍白,诉不尽情深意挚。 知言踮起脚尖,轻触孟焕之的嘴唇,再轻触,两个人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也不知是谁先忘记规则,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她的手臂攀着他的脖颈,被他托着走向床边,哪里再有半点私密可言,就这么一览无余叫人看个够。 玉肌柔嫩细腻,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好。孟焕之再也忍不住,探手从枕下拿出白瓷小瓶,依旧哺喂给妻子,手下也不闲着,身上另一处更是急不可耐找寻伴侣、 知言嘴中仍留有避子药丸的清香,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或婉转,或沉醉,声声泣诉总关情。 “焕之,有事你别老一个人担着。”知言抓紧锦被从牙缝中挤出话,背后的人停了下来,轻柔的吻落到她的肩头,一寸一寸挪下去。最后,他扳过妻子的身体,打开她的腿,目光落到娇嫩的花瓣上,正盛开时,娇艳欲滴,唇亦追了过去。 知言向后缩着身子,推着孟焕之,“别” 她拉阻不住,被他轮番索要,带着哭音求饶。 “有何不可?”他加快节奏追问。 知言那有说话的气力,整个人半死了一回,伏在枕上回神,“我要去洗一下” “我帮你。” “我要上药。” “交给我就行了。” 被他给吃定了,知言赖在床上当了回活祖宗,盯着在地上忙活的孟焕之,有好心却不想给他好脸。 好不容易等他洗漱完再次歇下,知言紧贴着冰凉的胸膛,再次郑重其事提出:“焕之,有了难处不要闷在心里,说给我听。我再也不会一惊一乍胡思乱想,帮忙谈不上,只想分担你心里的烦闷。” 许久以后,孟焕之才轻语好。 “知言,我还要在翰林院熬上一年,舅兄也是。我们约好了过阵子带着四嫂、你和意儿出城纳凉,休息调整几日。” “好,就去咱们家的庄子,重新修过后,我还没机会去瞧,意儿也是从未出过燕京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