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规定的受了欺负不能打回去的? “打架这件事,我让段叔叔和你说。”我想了一下说,“他打架最有经验了,什么能打,要怎么打都是有讲究的。” 豆包现在对于段景琛比较崇拜,所以一听我的话眼睛就亮了。 “我下去叫段叔叔。”我看他已经有了兴趣,马上不失时机的说。 我走到外面,在不远处的草坪上找到了段景琛,把事情和他说了一下,有些苦恼的问:“这个问题把我难住了,我不知道要怎么教育了。” “我去说。”他笑了笑,“其实男人应该用男人的方法解决问题,你要是让孩子一味忍让也是错的,因为别人会蹬鼻子上脸。” 说着他就要走,我叫住了他担心的道:“不过你千万不要教唆他打架啊。” “放心,我有自己的办法。”段景琛道。 他进去不到二十分钟,豆包就和他一起下来了。我看到豆包神色如常,甚至眼睛里还有笑意。 “妈妈,我去找小卫哥哥玩了。”豆包向我打了个招呼,抱着自己的玩具箱就跑到了隔壁。 春节前,我们隔壁搬来了一家人。男主人是软件工程师,女主人是园林景观师,家里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比豆包大,三个人在一起玩得很好。 他愿意去玩,我也放心。 豆包走后,我给段景琛泡了一壶茶,他拿着茶杯脸上的笑也消失了。 “那件事,你查出眉目了?”我试探着问。 他电话里说来就是为了那件事,现在孩子不在场,正是说话的好时机。 段景琛皱了皱眉,抬头看着我正色道:“陶然,你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有点复杂,也有点搞笑。” “怎么了?”我反问。 他无奈一笑:“其实,在查到一半时,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何萧对这件事不管不问了。” 他认真和无奈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试着问:“怎么了?难道和他有关系?” “也可以这么说,但并不是直接和他有关系。”他正视着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说完以后,他打开了拿了一路的文件袋,里面有厚厚的一摞资料,上面有手写签字,有照片,有银行的流水。 我想在心里做好建设,却不知道要怀疑谁,深吸了一口气,我看了下去。 当我看完第一份文件时,太阳穴上就像被人浇上了开水,疼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眼睛也开始看不清楚。 我这是气到高血压了。 我没敢停,视线模糊的看完了所有文件,然后重重的喘气,最终把文件放到桌子上。 看了段景琛很长时间,我才问:“何萧知道吗?” “我不清楚他是否知道,但是就他的表现来说,他多少知道一些。这些东西,除了我以外,你是第一个看到的。”段景琛对我说。 我觉得头疼欲裂。 这是一个完全想不到的人——乔吉安。 她用钱收卖了一个客房服务员,让他给何萧的房卡上做了手脚,并且在何萧喝醉以后,把他扶进了我的房间。然后,他锁好门悄悄走了。并且,在事情了结以后,乔吉安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了那个度假村。 这一环一环的,都处理的极为到位。如果事先没有计划,没有深思熟虑,做不到这样滴水不漏。 但是,我不解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制造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的床照对她有什么好处?她如果想离婚,直接提出来就好,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不然,就是她是被人威胁的? 可细想也不对,现在有何萧罩着他,谁敢威胁她? “我要怎么办?”我有些无助的看着段景琛,“把这件事压下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是找到她直接问个清楚?” “你想怎么办?”段景琛认真的盯着我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脑子却没闲着,在想如何处理,如何问,何萧为什么不插手这件事,而是让到幕后,让段景琛站了出来…… 思索良久,我盯着段景琛一字一顿的说:“我什么都不处理,先把事情压下去再说。” 段景琛很意外的看着我:“不去问问为什么?” “不了,没必要。何萧肯定知道为什么,他不声张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我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你让何萧如何自处?”我反问。 段景琛给我倒了一杯茶说:“好,那就按你说的办。” 事情到此打住,我和段景琛都没再多说。他喝了一杯茶以后,倒是感叹了起来:“北京这个地方水太深了,我就做这么一件事,遇到的人M.dAOJuhuIshoU.cOM